地自撸。
“对,很棒,这才是有经验的样子。”我夸他。白渊棠在三重感官的夹击下,声音又慢慢甜腻起来,紧锢我的穴口逐渐绵柔,在我的两指间绞出了滋滋的水声,而这水声远不是套子上的润滑液能发出的。我伸进去了两个指节,慢慢尝试放第三根。
“白渊棠,”我突然笑了,“你的敏感点好浅啊,我摸到了。”
三根手指干他。白渊棠身体一挣,“别碰那里!别唔——”
“咿呀、啊、啊、啊…不要,我会射,啊——!!!”
我的手指在里面飞速抽顶,碾着那一块用力磨。很快的白渊棠的屁股不自主地摇动起来,丰满的臀把毛衣顶出鼓鼓的一大块,他踮着脚、撅着屁股,腿根都在发抖,裸背完全凹下去,折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他叫得又黏腻又高亢,仿佛完全忘记了是在停车场这种公共区域,几乎要叫破车顶,自撸的手也动得飞快,几乎完全成为了快感的奴隶,随着我的手指在肉壁上重重一弹,白渊棠发出一声堪称凄媚的绵长浪叫,浑身战栗,呼吸紊乱,手臂慢慢垂下去。
我摸了摸,他把前座的靠背射得全都是:“这么快就射了?有没有三分钟?”
他失神地往后仰倒,靠在我怀里。我抬起腿踩住前座,白渊棠整个人软在我身上,一双光滑白皙的长腿也随着我的腿而分开,我掐住他的臀部,握着我的龟头往已经完全软下来的后穴顶。
穴口还是很紧,但我稍微费了点劲也进去了,白渊棠“呃”了一声。
这个姿势很容易进深,待我几乎将整根鸡巴塞进去的时候,白渊棠胡乱喘着气,抖得像全身过了电,他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捂着小肚子,手指几乎将我扶在他大腿上的手背掐青了。
“那么疼?”我有点怜惜,吻了吻他潮湿的脸颊。
“疼啊,真的太大了,疼……”
白渊棠像个生病又吃不到糖的小孩,难受得哭出声来。我一边吻他的发顶,一边开始慢慢动胯,很轻易地带着他的身体在我的身上来回滑动,穴口上下套弄我的鸡巴。
“呃、——”
我被这口小穴吸得呼吸不畅。
掐着他的大腿根,我感觉自己像犯了什么急病一样,里面的黏膜真的太烫太软了,和阴道的硬质弹性不同,肠道完全是给予最大包容度的紧窒包裹,往哪里戳好像都是正确方向,每一下顶弄都被肉壁宽容地接纳、挤压,回馈高热湿滑的绝顶感受。不断分泌的肠液从我俩的交合处喷溅出来,白渊棠的多水体质果然连这里也不放过,不知不觉我俩越干越顺,他的淫叫声越来越响亮,我也爽得要命,简直合拍得不敢置信。
“呀啊、啊、啊、啊…被撑得好胀……好大……”
白渊棠叫着他自己大概都没意识到的淫话,“磨到了……又磨到了……”
“渊棠喜不喜欢大鸡巴?嗯?”
“喜欢……”他吸了吸鼻子,自己慢慢坐起来,双手撑在我的膝盖上,配合我的顶弄,自己扭腰摆臀地反复吞吃。我加快了我的速度,向上狂操他,啪叽啪叽啪叽汁水飞溅,囊袋和雪臀重重拍击的声音在狭小空间里特别响亮。
“啊!啊!姜衡!”
他不停尖叫,被我顶得找不到节奏,双手背在身后被我一左一右捏住了,我把他扯得上半身挺起,奶子在前面一甩一甩,偶尔能甩到我都能看见的高度。我兴奋莫名,就这这个姿势干他几百下,白渊棠的双腿都要坐不住,膝盖和小腿在座位的皮面上不停摩擦,干深了叫都叫不出来,只能疯狂摇头,哭得泣不成声。
“姜衡,姜衡,我要射了你慢点——呃啊啊啊啊——!!!!”
我咬着牙:“射!”重重一插,白渊棠凄惨地叫着,腥臊的石楠花气息随之在车厢里爆开。
“射第二次了,渊棠,”我在他耳边轻声说,“爽成小母狗了,是不是?”
突然湿漉漉的感觉变得很明显,我一愣,摸了一把,“……你连前穴都高潮了?”
白渊棠浑身软得像面条一样,无力地用手捂住穴口,可怜又无助地哭着,好像觉得非常丢脸,我的手伸过去几次都被打开了。我赶紧把人搂住了,拍着他肩膀哄他:“乖,没事,这有什么?爽就是控制不住的,尿了都没关系,更别说只是潮吹,嗯?”
他挣开我的手,闭着眼撇过头去,泪水从薄薄的眼皮底下溢出来。我安慰了半天自己也不耐烦了,扶着他的腰臀,新一轮开操。
操了几下,我感觉不对,把鸡巴抽了出来,发现套子的顶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
我嗤了一声,“劣质货。”将湿淋淋的套子摘了扔到一边,我扶着龟头大力磨蹭了几下白渊棠的逼缝,随后“噗叽”一下操进了女穴。
无套还是他妈的爽,我被高潮刚过的阴道夹得浑身酥麻,把那些黏软的媚肉顶开,白渊棠的泣音逐渐变成了甜软的呻吟。
“嗯、嗯、嗯啊……”
叫得和小猫似的,我大力干着他,白渊棠的手脚都软耷耷地垂在一边,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