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表情动作都被监视在老板的眼皮底下,甚至向我瞟一眼都不敢。
白渊棠笨拙地挖了一坨药膏,往下体伸过去。
“先别动,把穴掰开,老公仔细看看。”
白渊棠靠在枕头上,“唔”了一声。
他腿根残留了大片精斑,粉嫩的阴茎耷着,不大不小,没有囊袋,取而代之的是下体裂开的圆鼓肉缝。白渊棠很乖地伸了两根手指,插入穴缝中向两边撑开。那个小口艳红,肿胀得只剩下小小的一条线,但似乎很好地兜住了里面满腔液体,瞬间浓白的精液和他自己体液的混合物冒出一团,黏糊着从穴眼淌下,打湿了洁白的床单。
“怎么脏成这样了?老婆昨晚在我走之后没洗过澡么,含着老公的东西睡了一夜?”
“嗯……都是,都是老公的…你射太多了……”
他软着嗓子,说的话不知是想让对方还是自己相信。
“再给定岚怀一个弟弟妹妹,定岚一定会喜欢的。”老板诱哄着。
“……不要。说了不生了,我都吃了药了,怀不上的。”
“吃了药么?”老板有点遗憾,“老公昨晚没戴套,还以为骚老婆会忘记带药呢。定岚都三岁了,没有兄弟姐妹,好像是有点寂寞。”
“……你就知道欺负我……你又想像定岚那时候一样把我骗大肚子,然后不得不跟你结婚!”
老板笑了起来,特别愉悦。
“棠棠最喜欢我了,怎么会不想和我结婚?”
“可是我不想没结婚的时候就怀孕,都是你,骗我说你精子活性低……王八蛋,第一次就中标,鬼才信你精子活性低……”
白渊棠的小情绪又起来了,终于把注意力从我身上拔开。我紧张到发紧的喉咙略微松了些,要是白渊棠一直神经兮兮不自然,老板说不定会发现什么,不过现在白渊棠勉勉强强够上一个演技合格。
上面松了,下面紧了。
我鸡巴把裤子绷得老紧。
理智一直叫我走,起码转身,但我就是移不开眼。
老板太会玩情趣了,我听得臊,看得燥。白渊棠明明哪里都很瘦,腿根却给人一种丰腴的感觉,肥鼓鼓鲍穴夹着的阴蒂阴唇红艳艳的探出头,我昨晚在它们掩蔽着的深涧蜜洞里抽插过上千下。夹在饱满桃心状肉臀间的小菊穴肿得不算高,现在正不自觉地收缩,连褶皱都很美,边缘挂着一丝白浆。我恍然想起,我昨晚最后一次正是射进了这里。
白渊棠终于开始上药了,他抽了几张纸擦拭下体,大滩大滩的精水把它们全打湿了。老板调笑了几句,但白渊棠明显不太笑得出来,只是勉强抿了抿嘴。
怎么可能笑得出来,老板留在里面的应该早就被我草出来了,他在老公面前展示的全都是另一个男人的白精。
白渊棠的药膏送进了穴里,他一点一点转动手指,抽出来,又抠一些药膏,慢慢伸到深处。
“骚老婆,那么饥渴?上个药而已,你怎么能自己按骚心呢?”
白渊棠眼睛起了一层水雾,像被点破般受了惊吓,急急忙忙把手抽出来,手指上一层晶莹的光泽。
“唔……”
他雪白的脸上浮现了羞愧和尴尬的粉色,就好像自己也没想到会情不自禁去摸舒服的地方。
老板低笑。
“老婆,我硬了。你自己插给我看好不好?老公想看着你撸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