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倒了杯水放在他手边,“我的要求真的很低,不要五十万一百万,我不辞职,也不希望你拿权势压我,我喝酒从没说过不该说的,而且老板的应酬酒桌也不是我一个小司机能上的。如果你担心这个,我以后都不会跟老板一起喝酒了,至于搞过他老婆……”
我笑了笑:“你是觉得我会心虚吗?抱歉,我是个成年人,性伴侣不算少,从没因为和谁发生过关系而影响到任何正事,以后无论是老板提起你还是偶遇你,我都只会把你当个陌生人。我希望你能给……勉强算是合作伙伴吧,给我一点基本的信任。”
他攥着纸巾,估计嗓子实在是不舒服,勉强拿起水喝了一口。
我就当我安抚好了。
白渊棠眼睛还红红的跟兔子似的,瞟了我一眼,刺道:“看出来了,真是渣滓。”
“我可不觉得我长了一张看上去就很渣的脸。”我谨慎地开了个玩笑,“要不然就这么着好不好?从这道门出去,我俩桥归桥路归路,你没有出轨,我没有碰过上司的老婆,各自带着这秘密直到埋进土里。”
白渊棠的嘴开合了几次,看上去已经心动了。
我有点紧张地等着他一锤定音。就在这个时刻,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白渊棠的手机上“阿珩”二字闪烁着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