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间房?”兰舒语把口罩拉到下巴下,问他。
“嗯。”
男孩把衣架上挂的浴巾扔给他,“出门左拐是浴室,”
话落就兀自去了阳台上,一点带他去浴室的意思都没有。
兰舒语有些恼了,发热的大脑掠过一丝清明,他被身边的有钱男人们巴巴儿地讨好习惯了,现在随便跟了个稚嫩鸭子回家,受到如此怠慢,实在是……
他忽然想到,这男孩搂着他金主谢筝的时候,绝不是如此怠慢。
这张现在对他冷淡的脸上,一定对谢筝满溢着讨好的笑意。
觉得他不给钱,才如此随随便便是吗。
行啊。
“你叫什么名字?”他对男孩在阳台上影影绰绰的背影问。
“秦熵。”男孩头也不回。
“哪个shang?”
“熵增的熵。”
Shangzhen是什么,哪两个字,兰舒语不明白,也不想再问了。
他顺手摸了摸旁边衣架上挂着的男孩的衣服,那面料,质地,一摸就像价格一两百块的,最廉价的某宝爆款。
“……”
八万块一个月的包养费,他都拿去做什么了?难道是总裁文里那种,家里有人病重烧钱吗?
“秦熵。”他朗声问,“你是未成年吗?”
秦熵抱着收下的两件衣服,回头走到阳台门口看他,面无表情:“我看起来很小?”
“对。”
兰舒语的表情明显不高兴,但他没有直说自己不高兴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秦熵看上去年纪小。
“哪里小?”
秦熵扯了扯唇角,那个弧度不能算是笑容。
随即,他的手忽然放在自己的运动裤裤口,往下拉。
兰舒语完全没意料到,秦熵直接把他的宽松运动裤连着内裤,一起对着自己拉了下来。
露出底下在舞池里就半勃起的那根鸡巴。
黑色的耻毛丛中,那根深紫红色的东西,狰狞的颜色和形状都与秦熵干净的少年气五官不相符合。
粗大,柱身上盘着青筋,龟头饱满如鹅蛋,上面水润光泽。
兰舒语一看就……挺满意。
货真价实的大鸡巴。
难怪谢筝舍得出八万块一个月包。
坦白说,这样的鸡巴,就是他曾经在一次次跟男友做爱的时候,想要得到的东西。
“小吗?”秦熵正色问他。
“还行。”
兰舒语收起自己的目光,冷淡地给了个评价,转身出门左拐,去浴室。
草,现在的小孩发育得怎么这么好。
态度还这么拽,真是鸡巴大,说话有底气啊。
兰舒语快步进了浴室,脱下内裤,他细细的黑色内裤已经被刚才溢出的淫水湿透了。
他看着镜中自己的身体,胸脯起伏,眨了眨眼。
抱歉了谢筝,你的鸭子,要被我免费搞了。
我不仅搞,还要大搞特搞,直到把他搞坏。
坏到你以后吃不下。
……
想快速洗完这个澡。
用沐浴露时,兰舒语发现最显眼的支架上是一组便宜货,开了封,瓶口很干净,一拿,很重,像是满的,从没用过。
下面一层放的几瓶昂贵的沐浴露和洗发露,瓶口上倒是有新鲜使用的痕迹。
兰舒语当然选择用贵的。
很快洗完了澡,浴巾裹到了胸口以上,抱着衣服回房间。
回房间的路上,兰舒语隐约听到身后有什么动静。
一回头,停下来,仔细听,那动静却又消失了。
是这家里还有别的什么人?或者动物?
兰舒语走回秦熵的房间,关上门问:“你房东平时也住这?”
“出去旅游了。”
男孩坐在书桌前的椅子里,转过身来看他,从上到下打量他裹着浴巾的样子。
兰舒语往他面前走了一步:“现在这家里还有其他租客吗?”
“还有一对情侣,现在出门上班去了,明天早上才会回来。”
秦熵看着他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他说,“你过来。”
这三个字带着命令的意味。
兰舒语不喜欢被男人命令。
他微微蹙眉:“那你浴室的XX洗发水,是你房东的?”
“嗯。”
“你偷用你房东的洗发水?”
秦熵的目光迟钝一秒,然后又应了声:“嗯。”
兰舒语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坐在椅子里的大男孩,脸上露出了鄙薄的冷笑:“你好意思吗?”
穷就算了,还偷用房东的昂贵洗浴用品。
好贱的鸭喔。
“为什么不好意思?”
这是第二次了,他不爱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喜欢反问他,顶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