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花穴要更加紧致的小肉洞被段庭烨的紫红的大肉棒硬生生研磨挤开,细窄的肛口被撑得发白,羸弱不堪。
段庭烨深吸一口气,被夹得有些疼,涂满了滑腻液体的肉棒浅浅抽插着帮杜若然适应。
杜若然的身体早已经在和人鱼不分昼夜的寻欢作乐中尝遍了乐子,那一时的疼痛只是因为最近没有用菊穴做过,待适应了之后,便很快从中品出销魂的滋味。
薄薄的肠壁裹着段庭烨火热的肉棒,肠肉在男人的抽插摩挲中互相挤压,酥酥麻麻的快感从敏感的穴腔中升腾,充盈。
几番肏弄后,杜若然那略显生涩的菊穴也开始充血麻痒,食髓知味地配合着男人抽动的频率一缩一放,菊眼处的褶皱倒是真像那花瓣一样收缩绽开。
段庭烨解开杜若然手上的领带,握住他的手肘向后拉,细白的脊背勾勒出迷人的弧度。
杜若然的身子离开段忱的胸膛,一对遍布爱痕的嫩乳在空中疯狂晃动。
段忱眼神火热,他握住那只还未被品尝的奶尖送进口中,含住柔嫩的乳肉大力吮吸,舌头重重拨弄,牙齿咬住那突起的肉粒,借着身体的晃动搔刮啃咬,很快便将那乳头挑逗得硬如红樱,乳晕涨大。
杜若然呜呜叫着,被两个兽欲勃发的男人夹在中间,同时肏干着前后两个肉穴,上面晃动的奶头被吸嘬,下面甩动的玉茎也被绑起来撸动,身体多个快感源泉都被刺激到,多重快感交织的滋味刺激得他眼前发白,虽然万分销魂,却也让他感觉自己承受不了了,想要逃离。
肚子里被撑得涨热酸麻,穴腔和肠道里两根同样粗硬的肉棒进进出出,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几乎能触碰到彼此,一种诡异的快感让三人同时爽得冒汗。
淫水将甬道内灌满,顺着结合处的缝隙挤出体外,将段忱阴部浓密的耻毛沾得濡湿,每一次抽插都能将穴里搅得水声淋漓。
大厦顶层除了他们之外一个人都没有,没人知道这间办公室里正在发生怎样的涩情淫乱场面。
杜若然的身子就像是一颗丰盈饱满的果子,被兄弟二人轮番榨出鲜美甘甜的汁水,他在性欲的大海里徜徉,时而清醒,时而迷乱。
他将自己完全打开,任他们予取予求,以获得无上的快感。
压抑沙哑的呻吟带着难耐的哭腔,这是最好的催情剂,将这场隐秘秽乱的情事推向高潮。
……
再次恢复意识时,窗外正是晚霞漫天。
杜若然动了动身子坐起来,腰酸屁股也疼,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被打散了重新组合了一遍,身体的每一个零件都有种僵硬的涩然,尤其是下面两处穴,有一种火辣辣的,明显被使用过度的涨麻之感。
纵欲过度原来是这种感觉。
杜若然扶着腰,小声嘀咕小色怡情,大色伤身,段庭烨和段忱果然都不是什么好鸟,兄弟两人竟然能同时上同一个人,家风这么野,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
旁边坐了个人,见他醒了,便轻声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杜若然吓了一跳,小声的抱怨戛然而止。
他抬眼一看发现是段忱,就冷哼一声,不想理他,可惜嗓子叫得又干又疼,没哼出气势。
段忱也不知道听没听见杜若然的吐槽,他打开地灯,默默倒了杯水放在杜若然手边。
“我哥已经离开了,我留下来陪你,也有些话想跟你说。”段忱的声音也带着几分情事后的沙哑。
“哦,什么事啊,如果是离婚的话,我不是已经同意了。”
杜若然一口气喝了半杯水,这才恢复了些精神,他恹恹回答,没什么交谈的欲望。
身上的衣服勉强能遮住身子,他醒时盖着的是段忱的西装外套,鼻间充斥着他身上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回想起昏睡前三人混乱疯狂的一幕。
空气里似乎还有种腥涩的味道挥之不去,在这种氛围下,真的很难不尴尬。
段忱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自在,他轻咳一声,将窗户打开一些,让屋里的味道散出去。
坐回来后沉吟了一下,便将自己知道的事一件件说给杜若然听。
原来,段忱在听了徐莲的话之后,仍然有种直觉一般的疑惑,这种疑惑促使他继续追查下去,最后发现下药这件事和杜若然根本没有关系,是徐莲买通了侍应生陷害杜若然的。
杜若然:“啊,这样哦。”
声调没什么起伏,好像他本来就知道这件事一样。
段忱有些尴尬,郑重地为自己和徐莲向杜若然道歉。
杜若然啧了一声,话都懒得说了,看向段忱的眼神里分明写着:你这都是什么眼光啊?
段忱避开杜若然鄙视的小眼神,又说起另外一件事。
“对了,还有就是,我那时候坚持离婚,不是因为觉得你下药有心计,而是真的不想再耽误你,我已经知道了你……喜欢我,我不能这么自私,因为自己的私心就继续伤害你。”
杜若然瞪圆了水盈盈眸子:“嗯?床可以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