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了,再憋下去出事的就是他,只解开人的束缚将人打横抱起抱回了床上,将人摆出了跪趴着的姿势,拔出尾巴就操了进去。
林序低垂着头,头发带着几分潮气,连那对猫耳看起来也有几分可怜,裙子和丝袜还穿在身上,随着人的动作摇摇晃晃,头发散乱着,衣服湿了大半。
还被蒙着眼,其他的感官被放大,从身后传来的水声和皮肉拍打的声音格外清晰,性器的纹路和摩擦的触感莫名的有几分刺激。
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不成调子,江槐低喘着动作有几分疯狂:“小骚猫里面水好多,又湿又软,吸着我的鸡巴。
真想死在你身上。”
林序被弄得有几分云里雾里,听到人的言语又有几分刺激,他可真是无论在上面还是下面,这张嘴都这么欠操。
之后又被翻了个姿势,面对着彼此,林序的腿也自然地夹上了人的腰,一只手去解了蒙住眼睛的领带,看见人的面目双手环上人的脖颈,只微微笑了,还是这个姿势舒服。
也不是舒服,彼此紧紧交缠依赖着,可以看见人的脸,对于下位的人来说,这个姿势是最具安全感的。
江槐最终以这个姿势射在了人的体内,太漂亮了,这幅模样的林序,像狠狠地对待人,又忍不住地想疼惜人。
床单上,身上沾染了彼此的浊白。
林序就这样双腿大张着平躺在床上,进入贤者时间。
而江槐看着人的模样又起了兴致:“老公,给我口一次吧?”
他们之间做爱,口交都会问过彼此的意见,虽然一般都会同意,但这算是一种彼此间的约定俗成,算是对对方的尊重。
林序从床上坐了起来,这身衣服穿着湿漉漉的不舒服,而后穴里的东西也流到床上流的差不多了。
只一个起身,将裙子脱了下来,露出了劲瘦的腰线、腹肌、和胸乳来。
“你躺下。”林序看着人红润的唇瓣和带着几分汗湿的身体又生了几分欲望出来,也或许他们两个就是这样,对彼此的欲望疯长,他认识江槐一年做的次数比过往几年还要多。
江槐偶尔也开玩笑似的说:你就是看上我的身体。
都说喜欢是放纵而爱是克制。
但其实不是的,因为喜欢,所以想要,因为纵容,所以从不克制。
江槐平躺在床上,而林序跪坐在人的腿间,双手握上了人的性器,释放过一次的欲望味道并不小,林序皱了皱眉:“要不你去洗洗?”
“你嫌弃我?”江槐这句话说的委屈。
林序有什么办法,只有低头含住取悦着身下的男人。
江槐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酥酥麻麻的爽意涌入脑海,口腔的湿润和温暖,粗粝的舌苔划过柱身,上下两张嘴其实是不一样的感觉,口交带来的快感也不一样。
更多的是一种臣服,能给人带来一种与众不同的爽意。
“再吃进去一点,乖。”江槐忍不住坐起身,一只手插入人的发间将人的头往下摁了摁。
林序呜咽出声,流出了一点生理性的眼泪。
江槐不再动作,若论狠,林序上次可比他狠多了,真不愧为斯文败类,不像自己,只这样,江槐就舍不得了。
只享受着人的取悦,而手也伸向了林序的性器抚慰着。
本来聚餐之后到家的点就已经很晚了,一夜荒唐过后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两个人清洗过后只相拥而眠。
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法律的保障,没有物质的羁绊,两个人都足够强大,也不缺这些物质来约束彼此。
他们之间能约束彼此的,只有那一颗心。
但只有那一颗心,也足够了。
江槐牵着人的手,摩挲着人无名指上的戒指,林序的另一只手抱过人的腰,而江槐的一条腿架在人的腿上。
人世间的繁华虹霓,喧嚣热闹,
漫天的星辰闪烁,蝉声蛙鸣。
无尽的黄昏和启明的晨光,
这些浪漫仿佛与他们无关,
看似肉欲交织的爱情,却比这些都要纯粹,
也或许,他们就是浪漫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