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排长,没念过书,大字不识几个。
按着当时的国情来看,其实农民才是占C国百姓的主体,都说人民才是历史的创造者,可现在大部分的剧主角都不算是普通人。
所谓位卑未敢忘忧国,那个时候能胜利,靠那些让人民觉醒以笔为武器的书生,也靠那些运筹帷幄的将军。
却很少有人把目光投到这些牺牲最多的农民和工人的身上。
主角出生在东北,自小定了娃娃亲,最早东三省沦陷,他看了许许多多的烧杀抢掠,他没有看过那些杂志,也没有什么文化,只知道这是我们的土地,为什么要让他们胡作非为,他来了京城想要参军。
中间给人拉过车,端过盘子,给有钱人家倒过恭桶,什么样的事都做过。
他想加入一个真心为民的部队而不是当那些军阀的走狗,经历过人生百态,看过许许多多的故事。
伶人中有给敌人赔笑的,他想活下去,也有不甘受辱自缢的,所谓宁死不屈,也有借着自己的身份收集情报的,被冠以苟且偷生的骂名,做着不为人知的救国之事,那个时代,无论做什么选择,都不能冠以绝对的对错。
军阀里也有真心想救国的,也有鱼肉百姓的。
有人投笔从戎,有人试图用文字唤醒国人,也有人专心学术研究。
以主角的故事线展开,但其实这更像个群像戏。
虽然是虚构的小说故事,但却让人觉得是鲜活的。
有人生百态,也有爱恨情仇,有从容赴死的妓子伶人,也有苟且偷生的达官显贵,到底是谁贵谁贱。
江槐只匆匆看了一遍,便觉得心胸激荡,只手握着剧本,斟酌了许多词句,最后只化作了一句:“我想演。”
“你想演这里面的哪个角色?”周燃就知道他会喜欢,“我可告诉你,这部剧,其实有原小说的,你可以去看看,还有就是,你的演技要过关才行,不接受任何的贿赂和关系。”
周燃听江桐说过他的演技不错,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但他又不是科班出身,又没有经验难免担心,生怕这是江桐看弟弟的滤镜。
“林津渡。”江槐毫不犹豫地答道,一个投笔从戎的书生角色,他毕业于京大,出国留过学,喜欢附庸风雅吟诗作对,最喜欢做的事是下围棋。
可他出了家门以后,到死再没回家,他脱下了中山装,也放下了围棋。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他这个人,就像这句诗一样,消失在了历史长河里,甚至于没留下几分笔墨,都说他是少年英雄,未来可期。
可他死的太早,离黎明太远。
也或许有一句话说的不错,不是他们倒在了黎明前,也是他们带来了黎明。
江槐自知自己的长相或许担不起这样一个风光霁月的角色,这个角色如果林序有演技的话,他更适合,但前提是他有演技的话。
江槐就是喜欢这个角色,至于长相上的那一点不足,可以通过妆造去弥补。
“这个可算是男五六七八番,你怎么就喜欢这个了。”周燃有几分惊讶。
“这样的剧里,能露个脸,我都觉得荣幸。何况,林津渡写给白小姐的最后一封没能寄出去的信,戳进了我的心吧,信上说:国家有难,七尺之身已许国,再难许卿。
那时候白小姐已经嫁人了,他也最终没有把这封信寄出去。
林津渡的感情藏得太好了,看到这里之前,我一直以为他是不喜欢白小姐的,至少没那么喜欢。
可看到了这里我才知道,他是喜欢得太深了。”
这个悲剧式的人物,最后停留在了生命的二十九岁,都说三十而立,他终究没能看到他想看到的黎明。
“就这样看了一遍,你就知道了?”周燃不免惊讶,或许江桐说得对,他是有天赋型选手,就该吃这碗饭。
“哪里,这部的小说叫什么?我回头还要去看看。剧本能发我一份吗?试镜我能去吗?什么时候?”江槐兴致来了,就开始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出。
“这次试镜是全民选角,你当然能去。剧本到时候发你邮箱,这部小说原着叫做《黎明》,说实话,我去搜这部小说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什么青春伤痛文学。”周燃半开玩笑式的说了句,这么短的时间就能确定自己想要的了,这个小舅子想演戏看他这幅热忱的模样可不是说着玩玩的。
“你想演什么?”江槐很感激周燃给自己推荐了这样一个剧本,激情过后才想起来问人这个问题,他刚才有些失态了,如果这部剧他有幸参演的话,这会是个很好的起点。
“郑微,年龄长相限制,我为这个角色准备很久了,能不能试镜通过就看天意了。”周燃自认为演技不算好,更不是什么天赋型演员,他还年轻,也就唯有努力二字。
郑微是个伶人,人如其名,也是个悲剧式人物,出场次数比林津渡还要少,一曲动京城的时候不过十七岁,周燃这个年龄正好。
“你可以的。”江槐鼓励他,虽然他不清楚周燃的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