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润滑再这样的空间里发出的水声格外的清晰淫靡,林序的全身心仿佛被人掌控着,再也无法由自己左右,听着这样的声响,江槐心中的凌虐欲更甚,又加快了几分戳弄的速度。
林序被磨蹭得有几分疯魔,只尽量出喘息着放松自己,或许是空气不流通,空调的温度开的有些高,林序的额间身上只渗出了层层的汗,江槐也不遑多让。
“想要。”林序的声音沾染上了几分情欲的沙哑,轻微的挣扎带着几分欲拒还迎,或许因为血脉的缘故,他的皮肤很白,白的想让人在人身上留下道道红痕,也或许没有故事里的那么夸张,轻轻一掐就能留下一个久未消散的痕迹,江槐自认在人身上留下的痕迹是花了很大的心力的。
江槐也有几分急切只匆匆地开拓了几下被扶着性器顶了进去,林序呜咽了一声,有几分吃痛,相较于从前,在这样特殊的场所做爱,也或许是被人操的次数多了,林序第一次感觉到身于下位的那种所谓的强烈的感觉。
“抱歉。”江槐在人耳畔说了句话,林序有几分晃神,他的身体被掣肘着还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一瞬间没明白江槐的这句话,不过下一秒就明白了。
江槐猛烈的抽插和顶弄像是发情了的雄兽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咕叽的水声皮肉拍打的声音格外的清晰,林序被人顶弄得发出低低的呻吟不成调子,这样的空间里少了几分安全感。
甬道里炽热湿润惹得江槐红了眼,似乎比寻常时候要更敏感一些,除了以往的紧致还多了几分迎合,张合着吞吐着江槐的性器。
江槐低头与人接吻,这样的氛围,这样的声音,这样的人,这一切的一切都化为了最强的催情剂,唇齿交织着,二人皆情动不已,林序纵容着人的侵犯,直到二人的唇瓣红肿着,低喘着气。
两个人都像是被欲望里打捞出来发情的兽,彼此交缠着不死不休,也所幸江槐还有一分理智,最后一瞬间他将欲望从人的身体里抽离了出来射在了人的身上,就算林序身强体壮,江槐也不会说让人因为不及时清理发了烧。
林序脑中有几分空白,车里弥漫着腥麝的情欲的味道,他们沉迷情欲都没管外面的动静,胸膛起伏这只喘着气,等双腿从人的肩头放下来已经是泛着几分酸软。
林序坐起身松泛着手上的关节,余光看向江槐,也没管身上斑驳的痕迹,只猝不及防地将人压在人座位上,江槐正欲挣扎却被人的言语打断。
林序一双眼睛看着人带着几分深情:“让我做一次,今夜不算。”
江槐仰头靠向椅背,闭了闭眸:“好啊,正好我也想试试看在车上的感觉。”
小孩子才计较上下,成年人只管爽不爽,要不是这个逼非要和自己上下以金钱论,江槐才不管这些。
事后的江槐严重怀疑林序是故意的,他就保持着坐在这的姿势,而双腿被挂在了林序的肩头,林序半跪在座位之下。
江槐双手撑在座位上,下半身的风景都被人看完了,这幅姿态费劲,太费劲了。
江槐自认为他的骨头比林序还要老上几岁,话说回来,这还是林序第一次戴套,隔着一层拘束总归不舒服,至少江槐上人的时候不喜欢,林序想来也是不喜欢的。
到最后两个人身上的痕迹都算是惨烈,只穿了衣服打开窗户通风,把车里的味道散去。
苏城里虹霓闪烁,天上并无星子,两个人结束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等开车到家已经是凌晨四点,或许是两个人都有几分疲倦,结束的时候又休息了许久,最后是林序驾着车带着人回去的,江槐一直喊着不舒服没有力气。
二人乘着晚风和一路夜景回家,从繁华的虹霓处到了南山,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林序,我辞职了,以后可能养不起你了。”
“没事,我给你便宜点。”
“万一我真的很穷了呢?”
“那就用人民币,还是三千和三万。”
“可我还是掏不出来呢?”
“那就用津巴布韦币。”
江槐闭眸,怎么也掩藏不下去的笑意,这算什么?今晚的夜色真好啊,风也温柔。
江槐抬眸歪头看向林序粲然一笑,只说:“那我养你一辈子怎么样?”
“好。”林序答应了人,一辈子啊,很遥远的词,这或许是他这辈子过的最好的一个年了。
他们从未诉说过缠绵的情话和炽热的爱意,也从未有过明确的表白和明确在一起的时候,可仿佛这样就已经能填满心里的所有空缺。
“那你接下来做什么?”林序问人,或许是去做他想做的事了吧。
“演戏啊。”江槐笑的像个才上大学的学生一样,未来是他的,满怀梦想和期待奔赴他的未来。
也或许他的人生这才开始。
林序将车子缓缓驶入庭院,声音不同于以往低沉不带感情的冰冷,温柔缱绻的像是春日里的惊蛰雨,他说:“那很好啊,演员江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