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让言郁皱着鼻头才为止，“嗯，哥哥回来了，小呆今天乖不乖？”

‘小呆’是言郁的小名，因为小时候的小傻子实在是太呆了，程夜又坏，老是逗他，但言郁又反应不过来，总是呆头呆脑地看着他，歪着头，搞不懂。

于是小呆这个称呼也就被恶劣的坏哥哥安在了言郁身上。

“乖！”

言郁和哥哥比划着，一脸认真：“很乖很乖。”

所以有奖励吗？他眼睛水润，认真地看向程夜，十分期待。

一般这个时候程夜就会拿出一颗甜甜的奶糖给他。

小傻子最喜欢吃糖了，应该说是只要是甜甜的东西，他都喜欢吃。

程夜在言郁的期待中，笑了一下，本想拿出手中早就准备好的奖励糖果，却没想到目光微转，在床上看到了一件令他感到疑惑的东西。

“小呆，”他看着那条被言郁仍在床上的小内裤，“你……那是什么？”语气微沉。

而且……

程夜的嗅觉一向十分敏感，他低下头，轻嗅了下，在言郁身上闻到了一股不属于他的味道，不是小傻子身上甜香的气味，而是混杂着男人间最为熟悉的腥气。

“你……”

程夜那一瞬间想了很多，脑子混乱，一向温和的哥哥表面也几乎要维持不住，但声音却还是轻柔的，“言郁，你告诉哥哥，自己今天究竟干了什么好吗？”

看着眼前呆呆的小傻子，鬼使神差的，程夜几乎是直觉，“午饭你是在哪吃的？”

他语速极为的快：“是不是杜南城那儿？！”

接二连三的问题直接砸在言郁身上。

程夜对他实在是太过了解了，几乎不用得到答案，都能完全的推理出言郁今天究竟去干了什么。

偏生小傻子还一无所知的等待着哥哥给他糖果，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程夜怒气横生，看着眼前被他养得皮肉白嫩，漂亮异常的小傻子，愣了良久，突然诡异地笑了一下。

“告诉哥哥好吗？”很轻很轻的一句，却蕴含着无穷的危险。

不然，程夜不知道自己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