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再去想。
自从你与谢天地定下了婚期,一切都往你所期待的方向发展着。不再有什么男子与男子成婚有悖人伦的话来诓骗你,谢天地要你别信这话,只有不相爱的两个人在一块儿才有悖人伦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原本是笑着的,忽然这笑意就减了一半,连带着心中的期待也少了几分。
爱是一个人的事,相爱却是两个人的事,如今你们之间只有爱,哪里来的相呢?谢天地说是爱你,可你也明白,这爱本不是你的,是你用块石头偷来的!
你心中的惴惴不安并非是空穴来风,在成婚的当日,你与谢天地拜了天地,跪了高堂,正要夫妻对拜时,谢天地的小师妹闯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秾艳的红衣,漂亮的好像个新娘子,反衬得你像是一个由罗刹鸟幻化的假新娘。她恶狠狠的盯着你,好像是要把你的一切都看穿:“是你搞的鬼?对不对?谢师兄怎么会喜欢你?男子与男子……”她被人捂着嘴拖了下去,可她不加遮掩的目光却一直望着你。
这不过是一个小插曲,是热闹婚礼中微不足道的小污渍,根本不会有人相信,可你的手还是抑制不住的抖起来。
你原以为这是独属于你一人的秘密,但似乎并非如此。
心里的声音嗤笑道:“让她去死。”
“只要她死了,有谁会知道你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爱人?”
谢天地进来的时候,外头的喧嚣也落了幕,四周静了下来,只听见屋里头燃着的喜烛偶尔哔剥的响那么一两声。
他的脚步平稳,显然精神清明。
你忽然生出些羞涩来,不知道为什么,他靠你愈近,你就越发胆怯,双手不安的绞在一块儿,双颊也烧的厉害。
他走到你跟前,唤了你一声:“阿阳。”
他真该做妖精,你去做道士才是。他蛊惑你只需要两个字,你可以为他奉献你的全部。
他说:“好像梦一样,我原以为我只能守着你过一辈子。”他笑着,眼底有跳跃的火光,也有燃烧到极致的爱/欲。
你去拉他的手。
这一次他的吻相比于死潭那会儿的吻更加热烈、凶狠,好像是要把你拆分食尽,连灵魂也要被他团吧团吧塞进嘴里吞下。
他的吻往下走,被他吻过的地方烧了起来,又痒又痛,还带着说不清的感觉,叫你一时不知道该拒绝,还是把他抱得更紧。
谢天地叫你不要怕,声音温柔,语带缱绻。你因他的话而放松下来,却还是茫然无措的喃声道:“好奇怪呀……”
他啃吸你的胸脯,叫你从脚底升出些痒意。并非是表面上的痒,而是身体里的痒,他的手摩挲你的腰,又一路往下,摸进你从没在意过的隐秘之地。
你隐约意识到什么,恍然想起那日在狐妖那儿看来的活春宫,大概谢天地是要同你做这事吧。你又有些害怕起来,你跟那两人都不一样,到底是做那捅人的上位者,还是被操的下位者呢?
这显然不是需要你操心的事,当谢天地不知从哪找来个铁盒子,又从里头擓出一指的膏体往你的身体里探去时,你就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
其实你是有点害怕的,毕竟那处那么窄小,似乎只能勉强容纳下谢天地的一根手指。可是很快的,你慌张起来,开始推他:“不要,不要。”你羞愤极了,不敢相信失禁这种事会发生在你的身上。
下身如同坏掉了般不断淌水,而罪魁祸首还要当着你的面舔一下那沾着汁液的手指。谢天地笑得像一只颇有心机的狐狸,他说:“阿阳,这不是尿,这是好东西。”
他说有些变态的老人,因为年纪太大了,身下那杆银枪也没了往日的威风,便去花上几个钱,买个未破身的黄花闺女,往她们的阴穴里塞干枣,等到这枣子被跑发了,便拿出来吃,据说可以让他们重振雄风。
你听得不适,谢天地又哄你,说他才不会这样对你。他不往你的穴里塞干枣,却让他身下挺立的尘根寸寸探进你的甬道。
起先是并不快乐的,异物的入侵让你的大腿根都在颤抖,但因为是谢天地,你又忍了下来。
谢天地吻你吻的毫无章法,他似乎是想让你快乐,但他身下的动作只会让你的疼痛加剧。他也出了汗,顺着他精壮的脊背一道道的往下淌。他跟你说着对不起,身上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停滞。
直到体内的巨物似乎是碾过某个特定的点,你才触电般整个人抖了下。一种非常奇怪的、新奇的、令人着迷的快感短暂的冲击了你,你不由的勾住谢天地的脖颈,让他在往那处使劲。
后半夜你在欢愉中起伏,在与谢天地的交合中流泪。汗水与眼泪都是咸的,你一时不知道落进嘴里的是哪个。
你只能吻住谢天地,叫他同你一道尝尝,这腥咸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