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理她,但你也没走,你只是坐在床边,痴痴的看着他。
你想,如果谢天地死了,你定然会哭,可他没死,你哭什么?
你会让他醒来的。
你见到那只狐妖的时候,她正与人颠鸾倒凤。你瞧着新奇,不由多看了一会儿。只见她岔开双腿,男子腿间挺立的物什就捅了进去,把她狭窄的甬道挤开,撑着她的阴唇都泛了白。她欢愉的叫喊着,好像很快乐的样子,脸上的神情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快乐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
那狐妖跟男人做了一会儿,又换了个姿势。只见她跪趴在床上,蹋下腰,叫男人从背后操进来。她终于像个狐狸了,四肢着地,想要爬走却又被男人握着腰拽回来,捂住的承受着身后越来越用力的操干。
两人的身上起了热汗,一滴一滴顺着肌肤滑出蜿蜒的痕迹。
等到那狐妖咬掉了男人的性器,吸走了他的精气,又穿上了衣服,你才从窗户边跳了进来。
她媚眼如丝的望向你,又把衣服掀开,露出白生生的嫩乳:“小贼,你生的倒是俊俏,若是要采花,不如把奴家采了去吧。”
你走到她跟前,问她:“是你伤的谢天地?”
她想了想,看向你的时候笑意全无,又拢了衣服,把她一身的风光尽数遮掩:“奴家睡过的男人那么多,我怎么会记得你说的什么天啊地的。”
你跟她解释:“一个捉妖的道士。”
狐妖神色乍变,脸上妖相顿显,五指成爪便向你袭来,你抬起手,把她的手腕牢牢的攥在手里。
她似乎是很惊讶,但她很快就大叫起来,因为你稍稍用力,她的整条手臂连同手掌的骨头都不复存在,没有支撑的皮肉像是绳子般软了下来。
她似乎是想挣脱,但又挣脱不开,索性断掉一臂,正准备逃,你却打了个响指,霎时门窗紧闭,她哪里也去不了。
她再次看向你的时候,眼里既有怨恨又有恐惧,你朝她走近了一步,她立刻跪了下来:“道长,怪奴家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只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奴家吧。”
她哭得梨花带雨,神色哀切,忽的又想起什么,忙往前膝行了几步,靠你近了些:“若是因为那个道长而来,奴家自有法子救他。”
你有些好奇,问她:“如何救?”
她的眼珠乱转,唇角却又绽出个如花笑颜:“若是道长愿意放了奴家,奴家自当将救人之法双手奉上。”
你想了想,又看了她一会儿,最后同她道:“我为什么要放了你。”
她的笑意僵在嘴角:“可只有奴家才能救他。”
“不用你救啊。”你说,“我不是让你救他的,我是来杀你的。”
你还好心同她解释:“他既然要来杀你,你确实当死。可你还没有死,便只好我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