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干巴巴的拧不出水来,就算被操得屁股发抖,那奶头也晃都不晃。
他们掐着奶头给直播间看,问他们喜不喜欢,匿名评论大部分也持相同态度。
【不如注射些东西,听说半人马座研发的新型药物可以让beta不受孕也流出奶水,缺点就是止不住。】
【别拍奶头了,不会晃再粉有什么用,不如拿远点看看骚逼怎么被操的。】
直播间里有没有曾经认识的人,同学或者老师,夏佐不知道,他努力偏过头,试图拿垂下来的发遮挡五官。独眼龙显然发现了这一点,当即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喊他好好看着自己的骚表情。
夏佐根本不认识那倒影,那个双颊充血的黑发青年,被操得双眸含水,活像只发情的小鹿。
男人掐住他的下颚,逼着他叫。夏佐叫不来,也说不出好听的话。
于是他就狠狠扇夏佐的奶子,在那两片肉上撒气,留了半身的指痕,肌理都被打得凸肿。
于是夏佐终于痛得闷哼出声,里面伴着后劲的快感。但那独眼龙还要他说些好听的,说一些骚逼大鸡巴之类的字眼,夏佐说不出口,男人就作势要拔尿道棒。拔出来就会跟个漏水的壶那样,哪里像人,他想,人要脸总算活不长久,尤其是没钱的人。
于是他编好两句话,夹着男人的腰,被操得摇摇晃晃,半呜咽着求他:“哥,大哥……别磨了,我……呜屁股要烂了。”
那alpha喝醉了哪听得懂,就可劲拿鸡巴头往他生殖口里头钻。那花苞似的口勉强顶出个软缝来,小嘴似的吸着男人的尿眼。
那alpha爽得过头,受酒精麻醉的脑子失去了自控的阀门,直接在夏佐屁股里成结。
那鼓胀的痛觉简直像长了个肉瘤,能感受到脉搏跳动,最后在挤压中爆出了黄白脓水,生殖腔如同被浣洗一样沐浴着男人精液,逃也逃不过被玷污。
alpha终于拔出来软掉的性器,昏昏沉沉搂着他的腰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其他星盗争先恐后给他录像,就好像这是件真的很好笑的事情。
那独眼龙抢过摄像头,对着夏佐的脸,问他被操屁眼爽不爽。夏佐眼皮狠狠地跳,他想说好痛,但话到嘴边停住了,他根本不需要这些人的同情,被可怜也不可能成为任何人的妻子。
也许是夏佐一言不发使他在直播间显得尴尬,又可能是他在夏佐眼神里看见了挑衅。
于是他在夏佐的性器上拧了一把,毫不留情,几乎是可以烙下淤青的地步。夏佐痛得嘶吼,这比被捅一刀还要撕心裂肺,然后那狗屁芯片又慢一拍产生了作用,用汹涌的快感欺骗着神经系统,如果不是有尿道棒堵着,夏佐此时已经失禁了。
摄像头对准着青年失神的脸,男人总算找回了面子,手掌包着他的卵蛋,掂量货物那样揉捏,调笑着跟直播间说:“在这里迟早都要被操成女人的,这玩意不如割了算了。”
夏佐眼中布满了恐惧,这是父亲死后,他头一次以自己的意愿与星盗对峙。“不!你们违反了星际法!”
他们就像听见了这辈子最大的笑话,捏着他的脸说;“星际法只适用于联邦公民,而奴隶的第一课不就是得乖乖闭嘴?”
“我不是奴隶!”夏佐挣扎起来,屁股里的精液漏出来流了一地,还滴到拘束他的男人鞋上。
那人怪叫一声:“卧槽,老大的东西掉我鞋上了!骚玩意别扭了,脑袋和球选一个吧,趁爷爷们高兴,不然两个都别想要。”
夏佐愤怒地看着摄像头,那个冷冰冰的倒影像自己的幽灵悬在空中,他其实早就不想活了,但和所有怨灵一样,支撑他的是仇恨。
他垂下眼睫,绝望地做出选择:“那你们割吧,割吧!”
星盗们没看到期待中的反应,觉得比起上一个男人实在有些无趣,眼看天快亮了,准备意思意思就回星舰上去。
就听见有男人声音从上一个巷口传来,低沉醇厚,格外有辨识度。夏佐满心恶念,期待他们赶紧把目标转到他身上去,自己最好就这么跑了。
结果没想到几个星盗一听声音脸色大变,拉着那个醉酒的alpha就跑。
夏佐被一把丢在泥里,裤头大敞着,屁股间剩个小缝。
罗缎第一次见他,就是这幅肮脏的模样。他低头瞧着,夏佐颤抖着手臂支起身体,又因为关节处几近脱臼的触感倒回泥里。
男人居高临下地冷笑一声:“没人能逃出去的,尤其是你现在这样,连花街也走不出去。”
夏佐半张脸陷在泥里,他现在终于相信那些所有让世界毁灭的愿望了。
罗缎看他呛进污水几乎要窒息了,皱着眉把他踢得翻身,在看到他脸后,表情忽然舒缓了些许。
“这都是你自找的,我不信枫没告诉你这些……有本事跑怎么没本事站起来了?”
夏佐仰着看了他一眼,在地上搁浅一样挣扎着,终于踉跄站起来。
这一天他绝对能记一辈子。
“下次遇到这事就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