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果真是狗鞭。张文没再挣扎,拍了拍朗擒的手,用气音吼他:“那你先放开我啊!”
朗擒就像触电那样转瞬间松开了手,坐在他腰上缓了一会才整理两下衣服站起来,房间里的人有些讶异,显然没想到张文在朗擒手下支撑了这么久。
易尧垂着头,出奇地没找他茬。鲨鱼上来大大咧咧拍拍张文肩膀,笑着说:“小伙子最近练得不错嘛,说不定过几年就能把队长压在下面了。”
张文红着脸笑了笑,鲨鱼看到还当他是腼腆,朗擒听见了,路过时还瞪了他们俩一眼。
天黑了张文才想起饿,他从冷冻柜里摸了半天,翻出两袋超市促销那会买的火锅麻辣烫馅的速冻饺子。当时觉得稀奇,这会就被爆汤烫着嘴。张文正到处找冷水喝,就听见玻璃被打碎的声音,是从卧室传出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又是队长,但仔细一想朗擒没有道理这么做。
张文最后吃了一口,放下筷子,有些懊恼非行动期间不能擅自配枪的规定。他压着脚步声走到卧室门前,想学fbi那样踹门,但想了想毕竟是在自己家,还是贴着门拧开了把手。
失去了玻璃的遮挡,狂风灌进来呜呜作响,一个细瘦的身影站在窗台上,收拢着透明的翼,被狂舞的白窗帘抚摸着身躯。张文没有说话,就算他不认识那副贴合的纯金属面具,但他见过那对翅膀,是属于虫母的翅膀。
那人像登基那样,逆着光走到张文面前。腹中的寄生体在这一步步靠近中试探性散发出微弱的波动,没有收到回应。
张文注意到,他全身上下都是被绝缘材质的紧身衣包裹,而那中世纪麻风病人一般的铁面具也绝非是金属质地。他是专程为自己而来的。
寄生不同于改造的一点就是,对于宿主的肉体能力以及细胞结构几乎毫无改变。张文很难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战胜他。
但眼前的人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学长……我是江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