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时候,对面的椅子空着,张景阳的心也莫名的空了一角。
张大帅的精神倒是好了不好,面色也有了几分红润。
四个姨太太争奇斗艳地往他身边挤,吵得张景阳头疼。
“我吃饱了。”
喝了半碗粥,张景阳放下碗站起身离开。
大太太纳闷道:“少帅今天是怎么了?平日里早晨至少要吃两个馒头的。”
张大帅听了漫不经心地回道:“兴许是天热没有胃口,不用管他,这么大的人还能饿着不成。”
张景阳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主院,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沈淮衣的房门前。
脚步声由远及近,张景阳急忙闪到一旁躲起来。
不一会儿翠珠端着早饭走过来……
看到那盘熟悉的红枣,张景阳嘴角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沈淮衣突然发起了高烧,张管家不敢耽搁立刻让人去请大夫。
……
“爹!”
张管家看见自家儿子,没来得及高兴脸色先变了。
“你咋来了?少帅呢?”
“爹,麻烦你搞搞清楚,我才是你儿子,整天张口闭口少帅少帅的,你让我怎么想?”
张管家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我管你怎么想,是少帅让你来的?”
张鹤翔把手里的药递过去,“喏,少帅给的,说府里谁受了伤就用西药,西药见效快。”
张管家眼神闪动,心事重重地接过药。
他犹豫再三,还是把沈淮衣的情况和张鹤翔说了,让他带话回去给张景阳。
出乎他意料的是,张景阳什么都没做,似乎把那个人给忘了。
……
沈淮衣年轻底子好,用完西药第二天就退了烧,伤口也都结了痂,只是还不能下地走动,这正随了他的意,不用去应付外面那些人。
短短几天他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本以为嫁给病入膏肓的张大帅能保全自己,没想到……
想到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沈淮衣原本没有血色的脸变得更加惨白。
整个人几乎被贯穿的感觉仿佛还残留在身体里,附骨之疽一般,无法摆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