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锢住,那么亲密无间,那么无法分离。
薛鸦有点想笑。
秦风还是他的秦风。
人都是矛盾的,譬如秦风,有时候凶横得像头恶狼,有时候却温顺的像条会守护你到他生命尽头的忠犬;譬如薛鸦,渴望被爱,却表现出一副对情爱不屑一顾的模样,有时恣意张扬耀武扬威,有时却十分厌恶暴露在人前。
“好啊,一直……就只有你啊,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傻仔……”
“那刚刚那个……”
“他和我撞号,我把他叫来只是想气气你。”
秦风又蹭了蹭薛鸦。
“好吧……那你能不能……再亲亲我……”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怀里人嫣红的唇。
没想到刚刚那么粗鲁野蛮的人意外的纯情啊?
抬头,柔软的唇抵在一处。
薛鸦用牙齿轻轻咬男人的唇瓣,又伸出舌头挑逗。
秦风抱着薛鸦坐起来,捏着青年的下巴,学着他的动作,侵入了湿润的口腔。
“啧啧!”
唇舌搅动,口腔被吸得发麻,薛鸦觉得有些缺氧。
无爱的人把唇齿间的纠葛当成助兴的暧昧举动,相爱的人把亲吻当成郑重其事的诺言。
一切尽在不言中。
亲着亲着,薛鸦就觉得不对劲了,埋在里面的东西慢慢的又硬了。
秦风抱着薛鸦的腰动了动,手捏住了青年翘立的乳珠。
软塌塌的茎柱贴着巧克力块一样的麦色腹肌摩擦,白嫩的手抚上自己垂涎已久的肌肉。
薛鸦撇开玩弄自己乳头的大手,把脸埋进壮硕的大胸肌里,痴汉地笑了一声。
食髓知味。
秦风看出来之前薛鸦是想抽身不做了的,现在逮着机会可不得积极争取,他控制着胸肌蹭着青年白嫩的脸蛋抖动两下,然后压低声音问,
“再来一次?”
就凭秦风这对大奶子,今天就是被他骑死也值了。
薛鸦夹住穴里死死插着的大屌,按照男人的肩膀,让他躺下。
“可以,不过……还是我来吧!”
“啊~”
修长白皙的手按在蜜色的腹肌上,臀部抽动。
青年彻底放飞自我了,浪叫不要钱的从喉咙里送出。
什么“好哥哥,最爱哥哥的大棒子了,干死我吧……”,听的秦风面红耳赤,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只好托着暄软的臀部,大力揉搓。
薛鸦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后还是秦风接了力。
抚弄,舔吻,秦风似乎要在薛鸦全身都留下自己的痕迹。尤其是薛鸦大腿上那颗痣,被照顾的很好,周围的皮肤被撕咬啄吻地红肿,就像另一只乳头。
至于真正的乳头,已经被男人嘬得肿了一倍。
这次秦风很温柔,深深浅浅的顶弄,让青年只剩下彻底的爽觉,而不再伴有疼痛。
但秦风实在是太持久了,而薛鸦又体力不支,到后面直接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