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了。”贺洲说得认真,挺像那么回事。
高中的时候,白棠就知道他是个说瞎话都不会脸红的人了,只笑了笑告诉他:“我也吃药了,要不要试试看?”
“伟哥?”贺洲挑眉,冰凉的指节触碰上人的火热。
“嗯。”少年点头。
“怪不得这么硬。”贺洲语调戏谑,带着几分挑衅,“年纪轻轻就不行了?还要吃药。”
“行不行,你没试过?”白棠解开人的衣扣,抱太紧了有几分拘束,可某种意义上,他又很喜欢被人抱这样紧。
“白棠。”贺洲像是要说什么似的,过往他不会这样话多,就好像变了个人一般,但似乎又没有变。
“怎么了?哥哥?”少年喉结滚动,已经将贺洲身上的衣衫尽数脱了去。
“想要。”话到嘴边,贺洲换了个词汇,其实他有一时间的茫然,分不清那是什么,或许是一切脱离自己掌控的茫然。
情感游离于理性之外,不由自己掌控,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注定无法排除眼前这个人,这个年过的,贺洲活了二十几年,自以为不重要可以抛弃的东西,其实一直都在,虽然很浅淡,可今夜的热闹就好像是催化剂一般,让他真正地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来。
他爱白棠,很深刻的爱,他也在乎这些在意他的人。
“额~”少年的动作又一瞬间的凶,贺洲忍不住发出声音来,只从他的思绪中抽离出来微微蹙眉看向近在咫尺的人。
“你在想什么?”白棠略带几分不满地看着人,这种时候,他还能发呆。
“在想你。”贺洲低喘着回答。
若是不听房间里的声响,当真以为他们只是在谈天说地而已。
“白棠,我出水了。”贺洲的欲望强烈,也或许重逢后,他对少年的欲望从未低过。
贺洲的性器昂扬炽热,顶端渗出了晶莹的液体,处于下位能有这样反应的贺洲前所未有。
白棠的手触碰上人的性器有那么一瞬间的讶然,贺洲的后穴也张合吞吐着,像是邀请着什么。
这幅模样,少年怕他忍不住犯罪。
“哥哥,我要进去了。”白棠弯了弯眼,告诉身下的人,性器埋进了人的身体里却没有动,只感受着温度和湿润。
唇瓣不住地吻着人,从额头到唇瓣到下颚,一寸寸往下,在人的身上打上淫靡的标记。
贺洲的脖颈本能地向后仰着,发出了声声低吟,脚趾微微蜷缩,不知什么时候起脱了力,指节分明的手微微抓着床单,诱惑又勾人。
“白棠,你动一动。”贺洲请求人。
少年在人的锁骨处留下一个吻痕,然后才开始深深浅浅地顶弄着,贺洲的腿有几分夹不住人的腰,白棠只将其扛在了肩上。
一声又一声,皮肉拍打的声音,不绝的呻吟和水声交织着,春节热闹,隔绝在房屋之外,于二人来说,他们也很热闹,却是不一样的。
深深地拥有着彼此。
贺洲的耳垂到耳廓的皮肤泛红,眼角流下了一滴生理性的眼泪,说话有几分断断续续:“白棠,如果再来一次。
我一定不会让你在上面。”
当然,也只是说说而已,少年想,他也舍不得,占有与被占有,都让人满足和舒服。
“可是哥哥,没有如果了。”白棠带着几分恶劣的深深地顶弄了一下,在人的耳侧说了这句话。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窗外墨色的夜空中炸开了绚烂的烟花。
白棠许了个愿:愿贺洲往后余生平安顺遂,无病无灾。
至于幸福和快乐,不需要向谁祈愿,是自己给他的。
“小糖糕,还满意吗?”贺洲难得叫得这样销魂。
白棠才不会放过他,只觉得兴致高涨:“还不够,我们决战到天亮怎么样?”
贺洲:……
“别闹,爸爸妈妈还在,明天还要早起拜年。”
白棠这才作罢,
就算两人已经步入社会,
在这天早上,也收到了四封红包。
即便两家人还是会吵吵闹闹,
但少年知道,未来的日子,总会是越来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