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不住道了一声谢。
或许是今天登山搭帐篷做饭过于劳累,这帮夜猫子不到十二点就回了各自的帐篷。
白棠和贺洲是在一个帐篷的,少年的手总是不安分,把贺洲压在身下,从额头吻到喉结,手伸进了男生衣服里,不知道在作弄着什么。
男生的反应起伏倒不是很大,只是带着一些轻喘。
靠,要不是荒郊野岭的,真想把人办了,白棠自己先给搞得欲火焚身。
因着夜色看不起贺洲的神色,只听得一句轻轻的声音:“我帮你?”
贺洲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笑意,白棠总觉得现在的贺洲一定很好看,可惜太黑了,看不清人。
贺洲的指节去解人的裤子,冰凉的指节带着稍许温度只抚慰上了人的炽热,动作温柔稍显生疏,只轻轻地套弄抚慰着。
少年被弄得呼吸一滞并未来得及阻止贺洲的动作,便已经再也无法拒绝了。
到底是被人弄软了,少年眼尾泛着红只低喘着。
“嘘,小心被人听见。”贺洲轻轻咬了咬少年的耳垂,又像是故意地朝少年耳廓吹了口气。
白棠瑟缩了一下,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只咬着下唇。
直到浊白弄在了人的手上,身上,只用纸巾擦拭着,少年略带愧疚地说了句抱歉,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也要去帮助贺洲。
贺洲只是阻止了少年的动作:“乖,我不需要。”
白棠不尴不尬地被人揽在怀里,一双刚要伸出去的手好像无处安放似的,随后又像是释怀了回抱住了贺洲,在人的眼尾轻轻印下一吻:“晚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