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纱帐,喜烛泣泪,摇曳着烛光偶尔发出噼啪的声响,这对喜烛是要彻夜燃到天明的。
苏澜揭开了人的盖头,凤冠霞帔,周身的绫罗绸缎,让人眼花缭乱的缀饰,明艳的妆容,一双桃花眼含情,惹得人呼吸一滞。
苏澜站在人跟前,弯腰与之平视,琉璃色的眼眸带着几分认真,他说:“苏温,你是不是很害怕有一天我会离开?”
又舍不得用药物控制我。
他从未言明过喜欢,可他很早就认识到自己的喜欢了,苏温也清楚,却不清楚这喜欢的分量有多少,苏澜冷淡,又被人这样伤害过,他害怕是情有可原:“你喜欢我的时候,不知道我与你的关系,后来知道了,也情难自抑,不顾人伦,可我不同,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我的关系,甚至对你带着怨恨。
但是苏温,以前你是太子,可现在不是,如果我不愿意,你不能逼迫我做任何一件事,无论是被你关起来,还是床笫之事,或者是今日的成婚。
苏温,我是你的了。”
炽热的言语镌刻在人的心上,苏温觉得,他或许是病了,他想将苏澜关一辈子,想将人融入骨髓,明知苏澜不会高兴,可苏澜今日说,如果他不愿意,没有人可以逼迫他做这些事。
他说:苏温,我是你的了。
苏温将人扑倒在床榻上,一时激动,凤冠砸落了下来,被人随意地丢在了一旁,身上的缀饰繁琐,苏温却有几分迫不及待,这样的言语比任何的情药都要来的勾人,他不管了,管他今日是谁娶谁谁嫁谁,他想要贯穿人侵犯人,想要人哭想要人求饶。
不需要任何的道具,只需要激烈的情事和一遍又一遍的侵占。
苏温在替人解着衣衫的同时,苏澜也在替人脱衣解带,顺便将人身上的笼子打开,今夜或许是免不了一场激烈。
等到二人衣衫褪尽,脸上皆带着浓烈的情欲,下身的物什炽热而坚硬,彼此抚弄着敏感的部位,只低低喘着气。
苏澜抚弄着人的乳尖,苏温只拿过脂膏,一只手刮蹭过人的会阴,抚摸到人的层层褶皱。
烛光映在人的脸上,带着几分温暖,苏温低头诱哄着人:“苏澜,我们试试这个。”
冰凉的脂膏探入后穴,而后融化在甬道里,变作了炽热的痒意,眼前人许久没有在自己身上用过这些药物了,苏澜眼尾微微泛着红,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唔,你用的什么东西?”
“只是一点带着催情成分的脂膏,药性温和,对人不会有损伤。”苏温解释,他再也舍不得人受伤了。
手指抽送着碾过人体内的敏感点,看着人难耐的模样,和寻常的苏澜是两副不同的勾人姿态,苏温带着几分撒娇的语调告诉人:“哥哥宠宠我好不好?
想看澜哥哥为我发情的骚样。”
苏澜的一只手扣上人的后脑,微微起身压低了嗓音在人耳畔发出一声低吟:“嗯~啊~好想要。”
而后松开了人,双腿勾上了人的腰身,脸含笑意地看着他:“苏温,今夜是新婚之夜,我不同你计较,你只给我等着。”
苏温笑了,眼前人吃软不吃硬,他只扶着自己的性器一个挺身而入只到了甬道深处,撑开层层的褶皱告诉人:“好,下次哥哥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苏温看着人的眼神意味深长,掣肘着人又猛进猛出地又挺动了一下:“一定要,狠狠地惩罚。”
苏澜被顶的发出一声呜咽,抱着人的手又紧了紧。
窗外,月色清凉如水,洒落在了人间带着几分凉意,而屋内烛光温暖,两具美好的躯体以各种各样的姿势交缠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是夜,一室旖旎,
这样的日子里,苏温难以入眠,只抱着人打量着人的睡颜,睡眠中的苏澜温柔了许多,漫长而激烈的性事过后的耳鬓厮磨,苏温在人眉心轻轻地落下一吻,他们彼此伤害,但也彼此相爱,都说他们之间注定只能活一个,既如此,他便放弃皇位,放弃那个高贵的出身,是不是就没了存一留一的顾虑了,苏温眉眼温柔,放低了声音说了句:“哥哥,我爱你。”
这句话很快消失在了风里,他不敢在人醒着的时候诉说这样深刻的爱意,只诉说着喜欢纠缠着彼此共同沉沦。
怀中的人只翻了个身,苏澜的眼睛未睁,语调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唇瓣张合,只轻轻地说了句:“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