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乌眸璀璨,笑意湛湛,“好呀。”
书桌前。
季怀瑾翻阅资料,沈瑜面朝他跨坐他大腿。
起初她全身紧绷,生怕影响他。
没坚持两分钟,她就腰酸腿疼,松松垮垮软在他怀里,下巴垫在他肩窝,含糊呓语,“叔叔,我这样会影响你吗?”
季怀瑾亲吻她乌黑如缎的发丝,“不会。”
“哦。”
如果她知道,他不用去实验室,她宁愿躺在床上等他——虽然像洗干净等帝王临幸的宠妃。
谁想他能在宿舍解决问题,明明能收拾出第二把椅子,非让她跨坐他怀里。
显得她是勾引帝王沉迷声色、荒废政务的祸国妖妃。
光脑补季怀瑾淫乱帝王的形象,沈瑜就罪恶至极。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问:“叔叔,你不会犯错吧?”
季怀瑾答:“我已经犯错了。”
沈瑜着急,后仰腰身,压到他右臂而不自知,秋眸一片忧色:“叔叔,你仔细点呀……你的工作,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我、我是不是影响你了?我躺回去好不好?我不会睡着的,我等你。”
季怀瑾索性放下钢笔,捏起她下巴,指腹摩挲柔软嫩肉,“沈瑜,我爱你,是我犯的错。”
沈瑜:“……啊。”
懵懂茫然的娇颜近在咫尺,他情生意动,轻咬她翕动的粉嫩唇瓣,“傻了?”
沈瑜瓮声瓮气,“嗯。”
她有点傻了。
季怀瑾绝对不是故意表白,他真在自我反应。
和她做爱、谈及情爱,是他从前未曾设想的荒唐乱伦。
可入了她的耳,他一本正经的言辞,成了缠绵悱恻的情话。
修长冷白的手指碾过她唇角,留下深深红色。
他说:“沈瑜,你相信我。我分得清轻重。我会主动选择我想要的,没人能逼我。”
“……哦。”
沈瑜躲开他沁凉的指腹,继续趴在他怀里。
她始终认为:她步步紧逼,甚至恬不知耻地把第一次仓促给他,才换来他的另眼相待,乃至责任。
难道,要她相信,他觊觎她很久吗?
她变态。
可他孤傲清高,是坦荡磊落的君子。
季怀瑾捏捏她嫩滑脸蛋,继续拿起钢笔。
“叩叩叩——”
伴随敲门声,是方珩穿透门扉的大嗓门:“老季!”
沈瑜本能瑟缩。
他端起她,转身将她放在椅子上,“别怕。”
沈瑜头脑风暴:我没穿内衣,方珩看得出来吗?我可以睡在季怀瑾床上?我来得及铺地铺吗?我是不是该消失?
细微的开门声钻入耳膜,沈瑜飞快钻到书桌下方,蜷缩成一团。
转身没看见人影的季怀瑾:“……”
他很快镇定,从容坐下,并将椅子抵进空隙,严严实实遮挡沈瑜。
“老季,小瑜走了?”
方珩打量季怀瑾宿舍,总觉得空气残留少女淡淡的幽香。
沈瑜脑子一热,抱住他小腿,饱满酥胸顶向他,颤巍巍挺立的奶头摩擦他绷紧的腿肉,大有同归于尽的架势。
因为方珩。
他无法被沈瑜玩。
又因为方珩。
沈瑜匍匐在他腿边,用软颤奶头撩拨他的情欲,他却只能正襟危坐。
季怀瑾冷冷淡淡睨向高大男人,“怎么,你想做我侄女婿?”
方珩大惊失色:“老季,你胡说什么!我结婚了!我邀请你参加婚礼了!只是你没去!”
季怀瑾面色沉静,“那就不劳你关心我的小侄女。”
沈瑜:“……”
无语凝噎过后,沈瑜回味他说的“我的小侄女”,心口漫开丝丝缕缕的甜。
她是他的。
而方珩抓耳挠腮,深刻自我反省:我对沈瑜关心过度了?我对一个十八岁、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关心过度了?
季怀瑾功成身退,轻描淡写:“你找我什么事?”
方珩记起最初目的,“我想问问你新原的情况。”
他言简意赅:“一切顺利。”
方珩弯腰,作势要摸他额头,“你病真好了?”
面容如覆冰霜,季怀瑾避开方珩魔爪,“别碰我,我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方珩讪讪收回手,“季怀瑾,你去趟新原,脑子烧坏了?”
季怀瑾端着高贵冷艳,翻阅资料。
实际上,经沈瑜猫儿似的轻蹭,他硬了。
半晌,方珩问:“你用‘女孩子’形容闻岚,是不是有点离谱?”
季怀瑾抬眸,眼神如刀,“没事的话,请你离开。”
方珩:“……老季,我和你一起。你也能早点睡。对不起,这事本来不该麻烦你。但之前是你经手的,只有你合适。”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