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要……”
“那我来?”
秦念疯狂摇头:“不不,不要,我自己来,自己来……”
沈时得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才拿走她手里的板子起身,来到秦念身侧。
她不敢耽误,生怕自己晚一秒钟,沈时就先她一步去掰她屁股。
两手捂住屁股,圆滚滚的臀峰正好与掌心的弧度贴合,要想掰开,还得再往中间一点才行。
沈时站在她身旁,大概看不见她掉下来的眼泪,指尖慢慢挪动到臀缝中间,屁股因为肿着,两瓣儿屁股把菊花夹得紧紧的,现在要掰开,像是突然打扰在树洞里冬眠的小动物。
她抬头看了看身旁的沈时,他也正低头看着她,他的存在,对她来说本身就像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命令,只有服从命令,才能与他靠得更近。
秦念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已经想要一步一步地靠近他了。
她闭紧双眼,眼泪掉落下来,手指轻轻用力,屁股中间被掰出一条细缝儿,从不曾示人的隐秘穴口感受到一丝凉意。
菊花露出来了。
羞耻的地方暴露出来了。
“继续掰。”
沈时俯视她,能看到她屁股的微妙变化,但只是轻微的,他知道她的犹豫。
秦念咬牙继续,敞露的缝儿更大了,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更多娇嫩的皮肤。
“完全掰开。”
沈时能够轻易地从视觉上判断她的程度,这些,还早。
秦念快要哭出声来,但是好像哭出声会让她更加羞耻。
她把自己的屁股完全掰开,到最大程度,甚至连菊花周围的皮肤都被扯紧了,再继续掰下去,恐怕菊花也要被彻底掰开了。
沈时来到她身后,间隔一两步的距离,能够完整地将她身后看得一清二楚。
红肿泛紫的屁股被完全掰开,露出里面紧紧闭着的从未被打扰过的小菊花,因为这个姿势,下面难免被牵扯到,沈时隐约看见水光,轻轻一歪头,便看见她大腿上已经流下一道水光了。
沈时上前一步:“弯腰。”
秦念知道他现在距离她有多近,她弯下腰去,就是将整个下面都暴露给他看。
她只是轻轻地弯了弯,沈时却很有耐心:“继续。”
秦念吸了吸鼻子也止不住眼泪,继续弯下去,这次的动作虽然慢,但是却好像听话了许多,一直慢慢往下,直到她感觉自己快要跪不住,屁股完全地撅起来,菊花、私处,完全敞露给身后的他看。
他拿过一根短小的热熔胶棒,在她斜后方单膝跪地,小臂搭在支撑地面的那条腿上:“我是谁?”
秦念几乎是求救般的开口,想要从这声称呼里获得一切能支撑她的力量:“主人……主人……”
她想叫他主人,哪怕他给她羞辱,但是每一声主人里都是她的一种默许,因为他是主人。
很多的情绪与欲念都没有道理可讲,也没有源头可寻,可它坚定地存在着,只要一滴水,就能潮涌一般漫到心上。
羞辱不是爱,也不是温暖,可恰恰因为它是羞辱,才能让她感觉到莫名其妙的爱,和漫天而来的暖。
就像他也明知道羞辱不能表达他对她的爱,却是他只想对她做的事。
小小的惩罚,小小的坏,但要完全地敞露,全部的坦白。
大约是一年以后,沈时抱着几乎奄奄一息的秦念开枪杀了那些围攻上来的人,那时,铺天盖地的痛恨与悔意快要将他淹没,他终于明白,他们两个人是命运女神捻指,将两条孤独而纤细的生命线打成一个结。
从此,他与她,是两个人,一条命。
但是眼前的秦念,完好得让他心疼,在她完全弯腰摆好姿势的时候,他完整地看到她的下面,那个脆弱又美好的部位,已经泥泞得反着水光。
啪嗒——
她求救似的喊他一声主人,两滴液体滴落,打湿了她双腿间的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