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老板偷什么懒,还有一半呢。”
“………吃不下了…”
“好啊,叫声夫君来听听,就放过你。”
情事最忌动心,两人已做了最亲密的事,心中自然有些不一样,但若叫了,那便又有些不一样了。应晗不愿妥协,硬着心肠,一坐到底,那龟头直撞上了宫口,又痛又酸,她一口咬上了楚瓒宁的脖子。
“啧,真狠。”楚瓒宁言语调侃,面上却不轻松,这穴紧密得咬着他,龟头顶到了一个眼,忍着用力抽插的冲动,他又道:“含稳了,我要回宫了。”
回宫路上弯弯绕绕,不知要经过多少人,应晗撑着身子就要站起来,被楚瓒宁握着腰狠狠按下,小穴紧缩,竟是泄了。
楚瓒宁可没管她羞不羞,抖开了斗篷,将人带头罩住,就着连接的性器,站了起来,托着她的臀,便往下走。
宫侍不时路过,行礼,楚瓒宁面色冷清,抱着怀中的人径直走过,每每这时,应晗的穴便咬得极紧,身上颤抖得厉害,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到了隐蔽处,便按着人,狠狠肏弄,直把那穴肏开了,又绕着路回宫,如此反复几次,那穴听话了,再也不反抗,乖乖张开,任他肏得汁水横流,龟头狠狠顶开花心,肏进子宫里,楚瓒宁把人按得死死的,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去。
畅意地射了一次,他又带着她逛逛这儿逛逛那儿,应晗怕走过的地方留下痕迹,穴都麻了,还得分出精力含住精液淫水,绕是这么艰难的处境,楚瓒宁却还不肯放过她。
行到清池处,似有宫女在聊天,楚瓒宁提醒了一句,让她抱稳,手便松开了。应晗连忙抱住他的脖颈,双腿盘得更紧,花穴更是离不开那根粗壮的肉棒,她这幅模样,像是要把身心都奉献给他,楚瓒宁舒坦极了,就这么走了好一会儿,应晗脱力的那一刻,他才又重新抱住了她,还颇为遗憾道:
“好喜欢晗儿离不开肉棒的样子。”
这话说得无耻露骨,应晗心神一荡,低声哀求道:“我错了,快点回去,行吗?”
“错哪儿了?”
居然还就着问下去,她哪儿错了,应晗百思不得其解,身上又实在熬不住了,柔声开口:
“想要殿下…我们回去好吗?”
“别岔开话题。”楚瓒宁不为所动,还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想要阿宁…肏我…”应晗又改了个词儿。
“你还想走一圈?不如我们到东宫外头也逛逛。”楚瓒宁冷笑一声,肉棒有重重捣了两下。
出去了还怎么做人,再走一圈她也受不了,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还有一句俗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沉默了一会儿,应晗咬牙道:
“想要夫君进去……”
“进去?怎么进去?用什么进去?进哪儿去?”
好啊好啊,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应晗恨得想把身体里的肉棒给夹断,又想起上次的教训,忍了。男子的手伸了进来,捏住那肿胀得包不住的花核细细玩弄。
“想要夫君的…肉棒…肏进晗儿的…小穴…”应晗颤着声道。
“晗儿说的,我不敢不从。”
道貌岸然的老赖!诡计多端的穷鬼!
楚瓒宁没再绕路,快步回了寝宫,将人按在床上,急不可耐的狠肏了起来,女子纤腰盈盈一握,仿佛一折便断了,每每总要忍着狠狠凌虐的心思,把力肏进穴里,才好缓解。
每次情爱过后,应晗的身上总有那么一两个深可见血的牙印,她没与人做过,楚瓒宁咬她时,她总觉得害怕,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当初不该有那个吻的,应晗如今后悔得肠子都快青了,越来越不好脱身了。
她尝试给他提了提送美人的事,结果可想而知,这个人对她越是沉迷,她越是害怕,不比商场上的凶险,她真怕有一天他对着脖子就是一口,虽然她也常咬楚瓒宁。
而某日,楚瓒宁太过动情,肉棒死死抵进子宫口,腹部突出了好大一条形状,直顶到了肚子,射得她腹部缓缓凸起,辨不清他的语气,只听那人在她耳边喃喃自语:
“真想把晗儿肏死在床上。”
正好印证了她的想法,她得想想办法脱身,坐以待毙已是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