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没有用多大的力,更像是一种羞辱人的意味。
思及此处,白青岫便又无端生了怒气,只冷声说给贺卿半刻钟让他快些。
如今不尴不尬地站在寝殿内,贺卿试探着走到了白青岫的面前要给他更衣。
白青岫嘴角噙着笑,等人过来了才后退一步,直接将人拦腰抱起搁在了床榻上,陛下衣冠整齐地穿戴着,而贺卿身上的遮挡物却被褪了个干净。
贺卿肌肤雪白,胸前的两点红樱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立起,白青岫似乎是觉得有几分有趣,伸出手去揉捏了几下,而复又向下移,强行分开了贺卿的双腿,只这样大张着,所有脆弱的部位都这样被暴露在了白青岫的面前。
废了他的武功,也挺好的,至少如今,他只能任我宰割,白青岫如是想。
陛下的一双手在贺卿的腰臀处肆意的游走,偶尔用指甲轻轻地搔刮着,惹得贺卿本能地有几分发颤,却不是寻常人发情的模样,白青岫轻轻咬了咬人的耳垂,语调带着几分讥诮,在人的耳边轻声表达自己的疑惑:“你们不都是要净身的吗?督公怎么还有这东西?
有却不能用?”
贺卿微微别过头,致命处被人掌握在手中,只垂着眸,发出一声苦笑,哪个太监在进净身房之前不是正常男子呢?
不过寻常太监在十岁之前便被净身,而自己年近弱冠了却还被前任督公看上强行掳来净了身,不过是多了一根软物而已,若不如此,恐怕是要血流而死。
男子成年,本该到了可以娶妻生子的年纪,却遭此一劫,时也命也。
他在宫中的这数年时光,用几年爬上九千岁的位置,再用几年护着他的殿下登上帝位,如此而已。
都说九千岁狠辣,殊不知这所有的人性都给了白青岫,可阉人是最不该有感情的,都道非男非女,可同畜生论的存在,这份情,又有谁知晓呢?
这场折磨不知从何结束,而或许一切才刚刚开始,某种意义上,这样的结果不已经是很好了吗?
最开始是殿下自愿投怀送抱的,这自愿里几分真几分假,多少谋求算计,事后卸磨杀驴,不也是应该的吗?
出于以牙还牙也好,还是看上了这身皮相也罢,或许还能陪上殿下再走一段路。
贺卿被磋磨得有几分难受,脚趾都一同蜷了起来,他也曾是个正常的男人,有过那种情动的感觉,也曾自我纾解过,和这样的感觉不同,全然不同。
这样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在白青岫的一根手指探进他身后的那个入口处的时候,这位九千岁脑中的那根弦蓦然地绷断了,本能地去推了推身上的人。
而这样做的后果便是被白青岫又扇了一记耳光,脸颊上只觉得火辣辣地疼,应该又红了。
白青岫的语调不怒自威,眼底却带着一丝戾气,他说:“不知好歹的东西。”
他的一只手掐上了贺卿的脖颈,贺卿只觉得喉咙有些紧,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本能地想要作呕和干咳,再掐上片刻,或许世上就再无九千岁了。
等到贺卿两眼开始翻白的时候,白青岫才像是反应过来什么,松开了眼前的人。
贺卿本能地趴在床榻的边缘开始干呕,过了许久两个人的面色才都缓和了一些。
“督公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吗?”白青岫一声嗤笑,像是嘲笑贺卿,又像是嘲笑过往的那个自己。
“没有。”贺卿扯出一抹笑来,“只是罪臣残破之躯,怎配服侍陛下?”
白青岫两根手指伸进贺卿的口中肆意地搅动,整个身躯压在了贺卿的身上,只玩味地又往里探了探,将人弄得流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来。
白青岫愣怔了一会,或许是心生不忍,又抽出手来,他的督公眼尾泛红的模样,真的有几分漂亮,让人忍不住地想去欺负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