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十下,不许再这么嚎了。”再这么哭可要哭坏了,林轶峰揉了揉那热腾腾的小屁股,沉声宣布。
“呜...”向晚除了闷哭什么声都发不出来,可怜的小屁股在男人腿上有限地翘了翘,像在无助地讨饶。
预期的巴掌迟迟未落,林轶峰探身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什么东西,向晚抬头看了一眼,瞬间吓得面色铁青,两只两手徒劳地捏攥丈夫的手指,像个小哑巴似的呜咽。
手臂上的桎梏暂时消失,一边臀瓣被大力掰开,微凉的空气钻进温热的臀缝,疼得男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个亮润冷硬的东西抵在了穴口,向晚对这触感再熟悉不过:这是丈夫常给自己用的玉质肛塞,上回被林逍野打碎了一个还有几只,不仅能让挨大时屁股夹不起来,还能作为小穴的扩张,为挨肏做准备。
“唔唔...!”臀瓣快被捏碎了,后穴被冰冷的东西撑开,这滋味着实难受,向晚若是只猫儿一定已经全身炸毛,可此时却只能无助地任丈夫玩弄惩罚。
向晚的后穴润泽,肛塞顺利被插入了一半,林轶峰将那塞子一戳到底,掰臀瓣的手又向外扯了扯,将依旧细腻白皙的臀缝彻底暴露,竖起巴掌抽打了上去。
“嗯呜...!”
瘀血分明的肿肉在指头按压的部分失血发白,臀缝完好的嫩肉瞬间如银针刺入,带着电流般滋滋往肉里钻,左一下右一下轮番抽打,把塞着肛塞的小穴也震得发颤。
臀缝很快薄肿起来,鲜嫩的绯红与肿紫的臀瓣对比起来显得柔和许多,被狠狠攥着臀肉与掌掴敏感的臀缝并不比只打在屁股上好挨多少,更不必说带来的极度羞耻感。
向晚泪水涟涟,光裸纤弱的身体在男人腿上不断哆嗦,林轶峰揍完最后一下终于松了手,不容置喙地令道:“今天给我一整天都塞着,晚上爸爸要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