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见到刚夹着他下身的女人阴穴碾压着师傅的物什,玉箫不由地咬着下唇,心生几分他自己都陌生的妒意,他恨自己的身体射了之后不能再伺候王爷。
没办法,男人的身子天生就不如女人强。
“本王倒要看看,你这根贱几把,有没有你徒儿耐操”
“王爷,嗯啊,唔啊,操得太快了”
“到底是年纪大了,腿根子坐起来都没你徒弟的嫩滑,连醉钺都比不上”
“呃啊,王爷,玉笙啊,是比徒儿,大了些”
“玉笙会向主人求教,以后一定会,好好保养那处的”
“保养好腿根子和淫棒子,是做男人的本分,不要以为本王看你的次数少,就不在乎这些,明白吗”
“玉笙,明白了,唔啊,好快”
“少乱动,腿抱好了,本王真想操烂你的淫根。”
听着王爷调戏师傅的淫言秽语,玉箫很快就萌生了一个励志的想法:他要好好锻炼身体,让他的阳具比王爷宠爱过的绝大部分男人,更坚挺,更快重启勃起!
没想到不善言辞的玉笙也很坚挺,桓台余杉抓着他并在一起的大腿,连操了半个多时辰,玉笙才抓挠着塌上的垫子,将积攒的精水全部上缴了。
感受着阴户下男子阳根的高潮迭起,桓台余杉也缩紧穴道、压实男人的腿根研磨了两下,然后突然抬起屁股对着玉笙的小脸,将股股潮液射个干净了。
女人粘腻腥咸的情液如浇花一般,喷洒在他的脸上,玉笙的嘴里也含了不少,他喘息着求饶,但女人立刻又不减速度地向前骑弄着他还未完全瘫软的阳具。
一个不经意间,醉钺居然从背后低着头含住了桓台余杉才高潮过的穴口,“啧啧”地吸了两口淫水,又伸出舌头舔舐按摩着敏感的阴蒂。
玉笙已经被操得疲软了,她自然乐意有人能接着伺候她。
桓台余杉顺势往后一坐,痛快地压在醉钺的脸上,让他更深入紧密地舔穴。
随手抓过奶子流着水的玉箫,她一边吸允着少男的乳汁,一边享受着蛇蝎美人长相的娇艳男伎的口侍。
很快,潮喷的时刻又逼近了,桓台余杉抓住身前男人红印满满的大白腿根子往前压,拍了他挺翘的臀肉两巴掌,将醉钺吸出来的穴水释放在玉笙私处上。
经受着女子热液浇灌,玉笙的下体被刺激得一哆嗦,他修长的手指深陷在绒垫里,手背上的青筋略微骨气,青色血管在雪白的肌肤下若隐若现,显出隐忍蛰伏的性感。
醉钺体贴周到地找了新人服侍她,桓台余杉觉得不能冷落了醉钺,便从床头取了一只金色铃铛脚链挂在醉钺脚上。
还没等她吩咐,醉钺就将自己柔软的长腿扳成了大开的M形,展示出她之前在他腿根子打磨出的淫纹纹身。
醉钺一向保养得当,虽然已经二十又一,但她觉得他的皮肤还嫩得掐得出水,实在是太符合桓台余杉贪鲜嫩男孩的那一口。
“真的没关系吗?”
她温柔地抚上他隆起的孕肚,他发硬的肉棒似有若无地擦过她的手腕,惹得醉钺眉眼含春地求她赐予他一点满足。
“刚才王爷卖力地操弄那两个骚浪伎子,醉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又担心他们没让王爷尽兴”
“醉钺的下贱鸡巴早就耐不住寂寞出了些骚水,王爷就怜惜怜惜奴吧,把这个淫棒子操烂,醉钺一定将王爷的穴水和尿液都吞咽干净”
“王爷,你就操操云楼最淫浪的醉钺吧”
醉钺嘴里不停说着下流的骚话,他甚至还用自己的阳具亲亲地蹭了下桓台余杉的膝盖,然后抱紧大腿,翘起的小腿抖了两下,脚踝上的铃铛被晃得响奏起来。
身前的美艳男子央求着操烂他的粉嫩巨吊,桓台余杉作为一名性欲强盛、阅男无数的成年女人,能忍?
在梦醉云楼度过了这个美好的夜晚,桓台余杉第二天睡到太阳高照才赶回王府,撞上等在书房外的渝亦眠。
“亦眠?”也不是第一次婚后留宿在外,但桓台余杉的脸色也没什么不自然的,她推开房门,“进来吧。”
“王爷,你刚回府,我本不应到书房打扰你,只是,亦眠有要事与王爷相商。”
“什么事?”
“亦眠近来自作主张办了一事,还望王爷原谅我的僭越之举。”
渝亦眠作为丞相之子,性情舒雅,平日也是安分守己的大家正夫做派,桓台余杉量他做不出什么多出格的事,见他一副诚惶诚恐的可爱样子,没感觉到冒犯,反而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她倒要看看这个主夫怎么个自作主张法。
“你是王府主夫,府中也有不少大小事务本来就是你在做决断,偶尔行了一二僭越之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吧,什么事?”
桓台余杉坐在椅子上,顺手从手边的一摞公文文书拿出一本,示意一旁的三木掺杯热茶,虽然她依然很想很想在办公时间来一杯卡布奇洛。
渝亦眠见王爷果然如他所想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