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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野外妻子误把哥哥当丈夫撅屁股主动求肏被内射疼哭h(2 / 3)

跳动,拍打她颤颤臀肉,吐出清液。

又想干死她了。

长指从后面挤进她挨操过的小穴,肉壁层层吸咬,有充足的淫液充当润滑剂,且没撕裂。

他凶猛顶胯,硬烫的棒身挤压手指,撞进紧窄的穴口,手指被自己的阴毛刮蹭,他感觉奇妙,呼吸急促了些,“小慈,救救我的手指。”

她疼得闷哼,扭腰摆臀,适应肉刃可怕的尺寸后,低低询问,“怎么救?”

“插进去,拔出来。”

他沉浸性欲的嗓音,低沉依旧,却别样性感。

何况比起从前的寡言,“苏时复”说一些羞耻的话,她听一次湿一次。

当下自是潮水泛滥。

她思维迟缓,大脑混沌,努力去脑补她手指插进被阴茎和手指挤得毫无缝隙的穴口的可能性。

想不出来。

但努力去想这一尝试,就令她穴肉湿软,淫水漫出。

眼前白茫茫一片,她颤巍巍将右手伸到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手背被浓密毛发扎到,缩到一旁,又被绷紧的腿肉烫到。

避无可避,她索性坦然接受,指尖沿着他暴露在外面的指节,一点点往里推。

即将挤入穴口,她深呼吸,放缓速度,他却飞快拔出手指,同时将她的塞进去。

自己的手指被自己的穴肉裹吸,更有粗硬的性器碾着她指节,深深顶进,撞得她手指往里戳,却定在一定深度,任由性器刮过她指肉,阴毛一丛散在她手心。

扎手。

却让她兴奋到颤抖。

他沿着她指节拔出时,勾出的淫水,浸透她整根手指,带出的媚肉,被她指甲顶弄。

像极了她陪着他干自己。

来回几次,催情药驱使大脑的江慈,都遭不住刺激,飞快拔走手指。

容九性趣暴增,任她逃,右手拦腰抱起她,无力的左手只简单固定她的腰,凶残的性器持续在湿热甬道征伐鞭挞,“江慈,我表现不够?怎么不叫?”

江慈几乎腾空,即便是“苏时复”把她抱起来,她也缺乏安全感,脚尖努力蹭地面。

可男人犹如烙铁的右臂骤然折弯她右腿,迫使她大腿紧紧贴合被他阴茎顶弄得隆起的小腹。

“专心点,知道吗?”

他嗓音低沉,像是深陷情欲,也像是生气。

江慈做“坏事”被抓包,一张脸涨得通红,主动屈起左腿,小腿内侧紧贴他大腿肌肉寻求支撑,摆出他喜欢的姿势,“老……啊!公,别生气!”

服软过程中,他顶胯,阴茎肆无忌惮撞散她的软肉,不把她干到失控不罢休。

她失声呻吟,艰难道完歉。

帐篷隔音一般。

如果苏时复不睡死,就能听见江慈的叫床。

容九心里,江慈的声线特别,高潮时融合情欲、娇媚甜腻的叫床,更是独一无二。

不知道苏时复是否敏锐,能第一时间辨认出妻子被他容九肏爽发出的呻吟。

设想苏时复听见,容九大腿轻撞她臀肉,性器贪婪地在她甬道进出,九浅一深,记记深插,倾斜、颠晃……

连快失去知觉的左手,也就近掐弄她软热湿濡的奶头。

江慈根本招架不住这样密集且变幻莫测的攻势,娇喘连连。

次次撞向帐篷,她摸索出经验,掌心撑在粗糙的布料,习惯摇摇欲坠的帐篷,终于能配合他疯狂的操干。

容九没射。

可江慈数次高潮。

因此他们故意在帐篷边缘做爱,传到隔壁的,不仅有女声绵长男声沉闷的喘息,还有肉体碰撞带起的靡靡水声。

“老公,够……够了……”

喊到后来,江慈声音哑了,开口就喉咙疼。

容九闻到左臂渗出的淡淡血腥味,仍是用接近把尿的姿势端抱她,躬身紧贴她脊背,薄唇亲吻她耳后,“小慈,今晚跟我睡,好吗?”

身后火炉般的身躯烫着她、暖着她,她忘记凶残的巨根还埋在体内,舒服地蹭蹭他腰腹,嘟囔,“做完有事不能睡觉的,可都是你。”

司恒是gay,对江慈没邪念,压榨她要她加班是常事,但不会放她回家、半夜又把她喊起来。

但苏时复的研究项目,万一出了状况,他必须第一时间知道。

容九喜欢听他们聚少离多,舌尖舔舐她耳珠,温柔低哄,“小慈,对不起。我很爱你。”

她耳朵很敏感,被他轻轻一舔,虚软的身体再次痉挛失控。

比起顺势肏软她腿心,容九更期待她的回应,哪怕,她是回苏时复。

他等了两秒没等到,左手淌出血珠前,终于将她抱回床垫。

“我也爱你。”

她枕着他的胳膊,昏昏欲睡时,柔声回应。

容九想。

如果他追不回江慈,就变成苏时复。

——

药效后劲大,江慈早上五点迷迷糊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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