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在怀里,持续射精。
而另一边。
罗衾被迫退出游戏,瞬间不好奇队友挂机玩什么,重新匹配队友,开局游戏。
身体骤然腾空,她惊慌之余,在黑屏的手机界面上,看见罗书瑜有辱斯文的脸。
被强奸的记忆伴随痛感侵占全身,罗衾握拳。
“他们在做爱。”罗书瑜说完,将她压在床栏,撕烂她的睡裤。
——
半个月后,研究院食堂。
苏穗亲亲热热勾住许砚肩膀,“小帅哥,你爱吃什么,我买给你!”
苏穗刚到研究院,迷路求助的,就是这位唇红齿白的少年。
她不喜同龄少男,是觉得他们毛躁、幼稚。
但许砚不同,他比自己小一岁,却气质沉稳,一看就是顶聪明、顶冷静的好孩子。
起初隔离的一周,她哪都不敢去,成天面对的只有苏时复和那个丑萌的机器人。
这周,苏时复忙得抽不开身,她也闷坏了,就自己到食堂买饭,没想到还能碰到“恩人”。
少女烂漫的气息入侵,许砚浑身僵硬,耳朵悄悄染红,慌张躲开她的手,客气疏离,“不用。”
他记性好,几乎过目不忘。
且苏穗与他截然相反,他印象深刻。
“不行!”苏穗挤出两滴眼泪,“你帮我,我不能感激你,我会做噩梦的。小帅哥,你不要这么残忍……”
许砚慌乱,“你别哭。”
苏穗越哭越凶。
察觉到四周扫射过来的视线,许砚涨红脸,脱口而出,“我答应你!”
苏穗抹抹眼泪,顿时笑靥如花,“好。”
许砚困惑敏感多变的少女,只一秒,便决定不想,而是认真纠正她,“我叫许砚。”
“苏穗。”
苏穗的自我介绍,与苏时复喊她名字的声音重叠。
半个月朝夕相处,苏时复几乎夜夜抱她睡觉。
她来例假,就纯睡觉。
她没来,不管她是否安全期,他都有精力彻夜欺负她。
在研究院隔离,她没地方去买避孕药,怕影响他的事业,没敢暴露跟他夜夜欢好。
明知道他在公开场合是正经优秀的苏时复,她听见他的声音,习惯性垮下小脸,又怂又怕。
许砚目睹苏穗神情变化,叹为观止。
待苏时复走近,他认真平和地喊:“苏老师。”
苏时复点头,“你不用理她,忙你的。”
“好。”
许砚快速离开现场。
少年走得远远的,苏穗缓过劲来,悄悄张望四周,确定有不少人,才气鼓鼓地问:“你怎么赶走我朋友?”
苏时复问:“想吃什么?”
“糖醋小排……呸!”她恼他转移话题,“苏时复,你严肃点。”
苏时复捏妹妹洇染薄粉的右脸,“我是哥哥。”
玩够她软软热热的小脸,他推她往前走。
苏穗揉揉发烫的面颊,没想到众目睽睽之下,他居然调戏她。
正因为他理所应当,恐怕旁观者只以为他是疼爱妹妹的哥哥,不会往他奸淫她数日猜想。
“许砚是天才,你跟他有话说?”
明知道她不情不愿,他还火上浇油!
她很想反驳:你智商不是比许砚更高吗,你睡我时是跟我谈物理化学还是谈机器人研究项目?
但她忍住了。
苏时复似乎在扼杀她和许砚纯洁的友谊,按照她的斗争经验,她越在乎他越来劲。
于是,她停在清炒淮山的窗口,“哥,我想打包这个。”
“行。”
苏时复黑眸幽深,仿佛看穿一切。
兄妹俩买好两素一荤,苏穗自觉朝他宿舍走,半路被他揪住命运的后脖颈,领进另一幢眼生的建筑。
陌生环境令她不安,她嗓音轻颤,“哥?”
苏时复说:“我时间不多,陪我在办公室吃。”
听闻,苏穗俏脸微沉,险些过去。
原来,若她运气好,没在食堂遇见他,可以独自用餐。早知道她一遇见许砚,就把他拖到角落,演戏给他看。
事已至此,她认命,“行。”
然而,她服软,苏时复还是拽紧她后领。
她呼吸困难,很难指望他体贴。
思考几秒,她主动伸出柔白小手,轻轻碰触哥哥青筋暴起的胳膊,“哥,你可以牵我手吗?”
少女音色轻柔的恳求,宛若一片羽毛,轻轻拂过他的心脏,力度不重,却留下软香余温。
苏时复体会到偷情的刺激,并不想轻易曝光兄妹奸情。
作为顺势而为的强奸犯,他从未期待苏穗变成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比起苏穗的爱,他更喜欢欣赏苏穗变着花样反抗,却最终屈服。
可眼见她亲热勾住许砚肩膀,他生出微妙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