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筝呢?
又想骗他。
她不想做他妹妹。
双眼染上猩红的血色,陆殊词突然捞起她高潮中绷直的双腿,抗在肩头,阴茎就着她自带的润滑剂,斜着深深插进她的甬道。
“陆筝,盛宇知道你是申雪吗?”
陆殊词想。
但凡盛宇知情,他就打死盛宇,连带陆筝那份。
而陆筝被他半吊起,乳肉颤颤,红唇轻启,“盛宇哥哥不知道。”
指腹摩挲她脚踝旁那颗小小的痣,他稍稍拔出性器,感受到软肉热情的吸咬,便停下,“你来例假那次喝酒,是不是没醉?”
陆筝迎上哥哥不辩喜怒的黑眸,不敢撒谎,“哥哥手指插进去时,我有点清醒……但我是真的醉了!”
“你跑到盛宇家亲我,也知道是我?”
涨大的阴茎撑开她的甬道,却开始享受她的吞咬,她不敢求操,战战兢兢承认,“是。”
“你诱导盛宇给我喂春药的?”
陆筝连连摇头,因为紧张,身子往后缩,主动吞进一大截棒身。
再次被填满,她涨红着小脸喘息,断断续续说,“不是……我觉得……利用了盛宇哥哥,让慧姐勾引他。盛宇哥哥真想给你塞小姑娘,是我要慧姐帮忙,换成我的。”
“看我让你扮演你,你是不是很爽?”
不等陆筝回忆兵荒马乱的初夜,双腿就被抬高,原本轻轻勾她性欲的大家伙骤然猛进猛出,插得她汁水四溅,只能遵循本能呻吟。
“你这样步步算计我,我不插死你,怎么对得起你。”
陆殊词话说得阴阳怪气,抽插的动作却火热猛烈。
脚踝被哥哥握住,配合他凶猛顶弄的动作,屁股时不时碾过被子,陆筝只觉得随时要摔。
私处却很贪恋灼热的粗长阴茎。
手肘撑着枕头,陆筝小心翼翼维持可怜的平衡,遵循本能呻吟着,“哥哥,哥哥……”
完全是认了他说的“步步算计”,和默许他弄死她。
极爽之下,陆殊词又生出一股火气。
怎么他尽心尽力养大的姑娘,就偏偏“喜欢”他,算计他呢?
“啊!”哥哥突然的深插,令她失声尖叫,软肉绞着他狰狞的凶器,汩汩春水涌出,可一双乌眸泪汪汪的,“哥哥,好疼……轻点呀……”
陆筝本来说话就娇。
这会被他操得浑身通红,嗓音更带轻软。
以前她这样,她要天上星星,他都给她摘。
现在她几近赤身裸体,小逼咬着他的性器,娇媚又纯真地撒娇,他完全不想做宠爱她的哥哥。
陆殊词放下她细长的双腿,掌心包住她香软的臀,沿着弓起的后背,将她抱进怀里,巨根撑起她平坦的小腹,随着她“投怀送抱”紧贴他的腹部。
“陆筝,”他暂停凶残的征伐,任由骚媚的穴肉吞吐他的阴茎,“你知道,你假装‘申雪’撅起屁股让我操,是在逼我乱伦吗?”
陆筝挪了挪小屁股,往她喜欢的耻毛蹭,又蹭大那大家伙一圈。
余光瞥见哥哥脸色沉沉,她压抑娇喘,“哥哥……是你先开始的。”
“你说。”
陆殊词气笑,右手轻慢挤进相贴的身躯,罩住她圆挺湿润的乳儿,隔着布料,捻弄敏感的奶头。
他捏得又重又狠,勾得她浑身紧绷,连带甬道都更紧致,差点咬得他射精。
“哥哥,你毕业后喝醉,把我当成衾衾姐姐,”逐渐享受哥哥的技巧时,她嗓音软媚,“像这样摸我的胸。”
听到这话,陆殊词突然像触电一样,放开被亵玩的娇乳。
陆筝没想到哥哥会介意先后顺序,舔了舔唇,“我求哥哥不要,哥哥压着我,说我的胸又软又白。我哭着叫你,你以为是衾衾姐姐跟你玩情趣,脱下我的裤子,就像现在那样,插进我的阴道。要不是你喝醉了没硬,不用我假装申雪,你就已经捅破我的处女膜了。”
哥哥常年打拳,体力非同常人。
人高马大的盛宇,在哥哥拳头面前,都软了膝盖认怂。
她体会到哥哥盛怒之下的可怕,像找到求命稻草般,故意夸大事实。
其实,哥哥脱自己裤子时,就睡过去了。
“噗嗤——”
陆殊词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去洗澡。”
陆筝双腿发软,跪坐在他跟前,赤忱的眸光盯住他跳动的大鸟。
她遇见哥哥就敏感多水,今晚已经高潮几次。
哥哥似乎没射过?
耳畔不合时宜地响起苏穗科普时的话,她怔怔地想:哥哥,会不会不舒服?
“陆筝,你做什么?”
哥哥低沉沙哑的问话,令她回神,发现自己匍匐在哥哥腿间,撅着屁股,乳肉碾着床被,双手握住粗硬的棒身,小舌软软伸出,显然是要舔吸他的阴茎。
陆筝连忙放开它,不顾腿心酸痛,下床,赤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