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远撞得狠,又舍不得她疼,每次她后背砸向电视柜,都会被他胳膊捞住。
但电视柜还是被撞得摇晃,零碎的东西叮呤咣啷落地。
可她听不见。
她只听见宋怀远隐忍的低喘。
反正,傅岐早就把她里外吃透。
那夜逼她真空去勾引宋怀远,他不也看得一清二楚吗?
爱看就看。
就让他知道,他跟沈绯绯结婚,她也会嫁给宋怀远。
傅妍抛下羞耻心,双腿抬起勾住他的腰,更方便他深入。
“宋怀远,”她饱涨滴奶的娇乳碾着他胸口,“你叫得很好听。”
少年忽然抿紧薄唇,双手掐住她的屁股,将她腾空跑起,转向床的短短几步路,记记凶狠的抽插,让她呻吟不止。
感觉到她穴肉紧缩,他轻咬她的耳朵,“你叫得更好听。”
傅妍:“……”
也是这一天,傅妍深刻明白,挑衅宋怀远的下场,也很惨。
像傅岐这种老男人,可能身经百战,所以战斗力强。
而宋怀远清瘦,过去三年,除了她撩拨,他不会跟她过于亲热。
她倒不会觉得他不行,只是觉得他相对寡欲。
可这回,她不知道哪句话真的挑衅到他了,或者是他终于体会到床笫之欢。
无人打扰后,他那架势,是要跟她做到地老天荒的。
电视柜,床,浴室,全都是他们偷欢留下的痕迹。
直到夜幕降临,宋怀远将她揽在臂怀,怜爱地亲了亲她的睫毛,“傅妍,以后一个人在S大,好好照顾自己。”
原来是因为分离。
傅妍眼眶湿湿,翻身压在他身上,红肿却还在分泌乳汁的奶头碾着他的,啄吻他的喉结,嗓音缠绵,“你也是。你要吃早饭、中饭、晚饭,我会来看你的。”
掌心罩住她的屁股,中指似撩非撩地碾着湿热的缝隙,勾出更多香甜的水。
“早饭。”他戳穿,“你买的。”
“噗嗤——”
她突然坐起,被操弄得又红又软的穴肉,天赋异禀地紧紧吸咬他的手指,“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拔出手指,将硬挺的胯下之物捅进湿热的甬道。
晚上十点。
宋怀远回家了。
明天就要坐高铁离开。
傅妍伤怀地瘫坐在沙发,手机震动。
是傅岐。
【把我的床弄干净。】
傅妍猛然想起,明知道傅岐可以看到监控,她还几乎跟宋怀远做了整天。
心虚过后,又是委屈。
他居然这样都不回家吗?
乌眸聚满泪水,傅妍不情不愿地上楼,进了还残留性爱味道的卧室,跪在床边,有气无力地拆被套。
几分钟后,傅妍盯着满床狼藉,愁云惨淡。
大概是她奶多,棉被芯也是湿透的。
她叹口气,正要起身,突然一只大手掐住她的屁股,很是粗暴地扯落她的睡裤。
“谁?”她心口骤缩。
粗长的巨物从后面凶狠插进她的小穴,几乎要顶穿她的身体。
“你想是谁?”阴茎戳刺她骚媚的软肉,右手抓住她被碾在床侧的右乳,抓捏出汩汩奶汁,“不穿内裤等谁呢?”
是傅岐。
傅妍被他顶得跪趴在床边,累极的身体被他熟稔亵玩。
她眼泪吧嗒吧嗒掉。
“我,我穿内裤了,你……你自己脱掉了……”
傅岐抱起她的腰,迫使她屁股高高撅起,他凶蛮刺入紧窄的阴道时,视线扫过地上的纯白小内裤。
“穿了,在我眼里等于没穿。”沾染奶水的手指胡乱抹她眼角的泪珠,他很嫌弃,“这就哭?”
胸罩是真的没穿。
在他发泄怒气般的凶猛撞击下,她双乳碾在棉被芯,奶水一汩汩溢出。
这得洗几遍,才能洗走奶味。
傅妍头疼死了,“你既然回来了,就自己洗。”
“抬高点,”傅岐拍拍她白里透红的屁股蛋,“正在‘洗’。”
她潜意识听他的话,后腰凹陷,两瓣臀肉往他掌心凑。
傅岐猛插十分钟,就捞起她的腰,把她挪到另一处水渍干涸的床被,长指亵玩地她流出奶水,才按住她的后背,仍用后入的姿势操干她。
她好像明白,傅岐说的“洗”是什么意思了。
从北面床头,跪到南面床头。
要不是她吃了巧克力身体变得淫荡,绝对被他玩残。
当傅岐将她捞起,边走边插,任由奶水和骚水滴答滴答溅落,她终于确信,傅岐就是要在每个宋怀远跟她做爱的地方,干得她上下喷水。
用她的水“洗”他们的性爱痕迹。
狗爸爸!
看到电视柜杂物零落,傅岐黑眸冷沉,近乎粗鲁地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