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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刺字文家荡夫(2 / 2)

花蕊儿被人踩在脚底下,捣了个稀巴烂。

客氏一边刷,一边嘱咐他道:“在这里可比不得大小姐的院里,主母有自己的规矩,她平日素来讨厌骄娇二气的小少爷,为了你日后更好的服侍文家上下,这该吃的苦头还是得一样不落,明白了吗?”

“是,玉尘晓得了……玉尘一定尽心竭力服侍大小姐和主母姨母们。”不敢怠慢客氏的问话,苏玉尘连忙回答道。

浑身上下都被涮得一干二净,连那最隐秘的花菊穴眼也不放过,客氏拿来稍细一点儿的羊毛刷,直直地捅进去像洗那杯子似的里里外外刷了个干净。好歹也混着热水,也没让苏玉尘娇嫩的玉穴受伤,这也是教习奶父的本事。

最后,苏玉尘以为这便结束了。

不曾想教习奶父客氏命人拿来的一圈针筒,还有多个样式的颜色盘。

苏玉尘哆嗦着下巴,幽幽地问:“这、这是作甚?”

客氏阴险一笑:“文家规矩,是驴子是马还得屁股上烙上印才能收厩呢。”

他用羊毛刷把那玉茎刷硬了,涨了,浑似根紫红色的铁柱似的。

又粗又长,叫苏玉尘自己看了都羞得恨不得钻到低下去。

客氏素来心眼比针尖窄,惯看不得这些花啊粉啊似的少年郎,他自己个不能好生嫁人,自然也妒忌这些出了阁的少男们。

主母给了他颇大的权力,让他自己裁定刺什么字在苏玉尘身上。

客氏阴森一笑,拿来小拇指长的刺绣针,沾了那胭脂膏子特制的绯红染料,往苏玉尘的阴茎上刺了四个大字——文家荡夫。

客氏故意没有往那娇嫩的玉茎上敷麻药,叫苏玉尘痛的死去活来。

当最后一笔画被刺完,那根肿胀的骄龙也软的像霜打的茄子似的。

这种特殊被火烤过的针用来纹身是不会出血的,只不过就是皮肉疼痛罢了。

但还是让苏玉尘痛得心焦。

几经折腾,他终是挨过了这一轮的折磨,被浑身赤裸包裹起来送到了主母文予心的床上。

玉茎上暂时上了药,硬不起来。客氏从箱子里盘出来个银托子,给苏玉尘的那话儿戴上。

苏玉尘不晓得这玩意是做什么的,只觉得它周身又硬又冰,戴起来一点儿也不舒服。

客氏帮他戴上,临了还拍了拍他雪白的大屁股,有一种上供祭祀的味道。

最后,客氏领着一群嬷嬷丫头小厮一齐从主母的房间的撤了出去。

房间安静地掉根针都能听得见,除了苏玉尘自己的呼吸声外,再没有别的声音。

窗外的风从门帘卷过,扬起了一片轻纱。

坐在门帘后的老祖母真容总算瞧见了,传闻她今年已经五十开外了,可是身子容貌保养地倒跟三四十岁的女人差不多。

尤其是那一张俏脸,竟没一丝皱纹,皮肤吹弹可破,身段窈窕绮丽。

文予心从门帘后面款步走过来,气质摇曳生辉。她刚走过来,便把自己身上的青嵌纱衣解下来罩在了苏玉尘那颗毛绒绒的脑袋上。

苏玉尘刚才好容易看清了她的样貌,现在又陷入了一片模糊,只能看到隐约一个人影靠了过来,在床沿上款款坐下。

在这种模模糊糊的视觉感官下,一切都敏感了起来。对周遭发生的一切也关注得更加迫切。

苏玉尘觉得自己的感官被放大了好多倍,比平时更加灵敏。

冷,寒冷,被赤裸地放在床上,未加任何衣物。

寒冷的感觉也比平时多了好几倍。

眼睛被轻纱衣盖住,看不清周围事物。

他冻得缩了缩脖子。

突然,银铃一般的笑声在耳畔响起,惊地他浑身一颤。

“怎么了……?”他喏喏地出声,却没有人回答他。

这种浑身赤裸被放在床上任人围观的感觉实在……太让他又羞又耻又热血沸腾,光是想想骄龙就有了感觉。

可是那刚受了针刺的骄龙重新充血的感觉只有阵阵疼痛。

“呲……”

“冷?”女人突然出声。

苏玉尘僵直了身子,怯生生地答道:“有、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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