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与我们少爷有什么旧交,我从未听少爷提起,你知道吗?为何少爷对他如此上心?”
“我不知道。”
迁山坠着迁水的袖子,求他:“你呀!告诉我些吧!”
迁水看不惯阎党的人,对秦喻璘更无甚好感。自那次在园子里见过他与阎氏相处的模样,就认定他是那般淫邪放荡之人。“你为何问这些,那人什么样你难道看不出来?”
“他倒是生得十分清秀,不像处心积虑会钻营的人。”
迁水瞪他一眼:“不用心钻营,用身子钻营可会?你刚刚是聋了才没听见那些声音?”
“那为何我们少爷还那样看重他?”
“我不知道。”
“哎呀!我想起来了!”
“怎么?”
“我们之前也见过他的!”迁山拍着脑袋,又在空中比划着,“有一年春天,初春,我们去寻少爷,在石泠湖的桥上,不也遇见了位白衣?”
“我有点印象了……我们是寻着笛声找的。那时他们坐在桥上。”
“就是他,就是秦喻璘!”迁山肯定道。
“就算是他,那又怎样?”
“你还记得少爷说的话吗?他说,秦喻璘是他故人。”
“我从未听说少爷有这么一位故人。”
“我也没听说过。这不更奇怪了吗?”
迁水仔细回忆了一番,当年的白衣似乎就是秦喻璘。“那次回去后,少爷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迁山笑着,走路的样子轻盈起来,“少爷是喜欢那个人呢!”
“胡说八道!我先告诉你,别去招惹什么是非。”
“哼哼,随你!”
迁水拍了他一掌,往前追上郑疏尘的脚步。迁山仍没心没肺地乐着,在后面一蹦一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