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俯身肏入,忽闻得一阵脚步声,有人前来,他转头看向来人,却见:
眉如翠羽,眼如点漆。
齿如含贝,面如凝脂。
肌如白雪,腰如束素。
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秀靥艳比花娇,玉颜艳堪春红。
你道是哪位?原来此人乃吴昌旭之妾,名叫苏棠红,除却林氏,排于第一,止不好叫“大姐”,遂底下妾室皆称之“苏姐”。碧桃听八宝提起过此人,却因着她喜静,平日里足不出户,倒从来没相遇过。今日一觌,确实俊俏貌美,止她此刻自顾不暇,分不出多余气力思想其他。
“啊呀,不知你们甚么张致!大青天白日里,一时人来撞觌,怪模怪样的。”
“来时角门子关了不曾?”
“我扣上了。”
“这便好。”
吴昌旭有心厮磨碧桃一厮磨,便不急着入她,且将她晾在一边,往苏棠红那边去了。
苏棠红本欲摘两串葡萄洗来吃,撞此场景,却也待不得了,急急的往回走,才走至滴翠树丛处,便被吴昌旭追上,黑影里拦腰抱住,说道:“小油嘴,我却也抓住你了。”遂轻轻放到架下椅子上。
他道:“你且吃钟酒,看我投个肉壶,名唤金弹打银鹅。”于是取了个玉黄李子投向碧桃牝中,一连打了三个,颗颗皆中花心,直激的那穴口往来收缩,淫液四溅,碧桃玉体战抖不止。
苏棠红瞥觌此景,连忙垂下眼眸,只不断斟酒饮下,不愿多看。吴老爷斜睨着她,却道:“怎的不看,是我投的不准么?”她只好又抬眼看了。
两个坐在椅子上投壶耍子,饮酒作乐,地下绑着个淫欲难捱的妇人,扭动腰肢,低声吟哦。止谁也不知,不远处的假山上,有一人将此场景一抹儿的尽收眼底,银牙暗咬,手中绞着绢丝汗巾儿,却是灵秀。
她自吴老爷去到蘅芜苑时便留意了,一气儿跟至花园,又跟来葡萄架,本以为老爷将要对碧桃用刑,谁承想却是行那鱼水之欢!这教她如何不恨!
灵秀思之气极,抬眼却看到吴昌旭撩开苏棠红的裙子,大手伸进亵裤儿,先是轻柔的抚捏,旋即好似指尖探入牝户中,膀子大幅度抽插起来,没多大会子,苏棠红便尖叫着泄了身子,一大股透明淫水喷涌出来,浸湿小裤儿。吴昌旭抽出手,液体自指尖滴落地面,迸溅出一个个黑圆点。他将手塞进苏棠红口中,旋令她舔舐干净。
许是画面太过淫靡,灵秀渐渐滋生淫欲,情动的要不得,两手胡乱揉了揉玉乳,便急急的伸入裙里小裤儿,顿摸到一手精水儿。遂斜靠假山,一手支撑,一手插入肉穴,往来抽拽起来,有时捅得深了,触及软肉,便会痉挛一会子,压抑着声音浪叫,如此泄了两回不止。
忽然,灵秀背后传来一点细微的声响,她一惊,方欲回头,却教人从后双手揽住,牵制的动弹不得。
她吓得发抖,只顾说不出话儿,那人却兀自轻笑出声。
“娘别怕,儿子来教你快活。”
此人竟是吴老爷的嫡次子吴章解。
“苏,苏姐分明将角门子扣上了,你为何能进来?”
吴章解还是笑:“四娘,你忒天真,儿子自然是在她之前进来,谁知不当心观到四娘这幅淫妇模样,倒教儿子有些情动。”
灵秀松口气,倒有些发气:“你个天杀的好人儿!唬死我罢!”
吴章解笑道:“休得这般说。我一唬,你一惊,牝水儿兀的自流,岂不美哉?”
灵秀知他暗讽她淫浪,不由得把脸飞红了。
吴章解旋即将淫妇抱到山洞内,地上铺了些干枯杂草,将其置于其上,拉下裤子,令妇人马爬于他身,与她吐舌头。灵秀甫一触及那紫黑铁柄,便再忍不住心内欲望,咻的一下坐下去,颤了两颤,遂倒插花往来自动,浮浮沉沉,行行止止,快活似神仙。
再说葡萄架处三人,苏棠红泄身后止喘息片刻,就教吴老爷按在胯下含弄那话儿。也不许她提裤子,直截跪于地上与他品萧,吞吐间咂鸣有声。正是:深吞舔吐两情痴,不觉灵犀味美。
咂毕,吴昌旭瞥觌碧桃还吊在架上,两只白生生腿儿跷在两边,兴不可遏。一面教苏棠红收整衣裳回去,一面走到碧桃处,先抠出牝中李子,湿漉漉粘答答的物事,教妇人吃了,再扶好阳根,在牝口子来回擂晃,不肯深入。碧桃穴内又痒又热,分外难过,急得口中不住声叫:“大行货达达,快进去罢!恁的捉弄奴家,弄死奴了!”
吴昌旭没答复,自顾道:“你晓得我恼你甚么?”
“奴自是不知晓。”
“灵秀对我说,你的小厮儿八宝背地骂她舌头,有这事么?”
这是哪门子冤案?实在冤杀她矣!可这话她不敢说,吴老爷既这般问,便已认定,多说无益,实不能辩。
碧桃眸中已然噙了泪珠儿,这般道:“奴今日经着老爷手段,讨得这场羞辱在身,已然明晓了,再不敢多生是非了。奴管教下人无方,是该罚的,谢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