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抵着棒根,稳插其中,掉他不下,只一点,行走慢步,搓磨着那当口儿,偶触肉核,引她一阵战栗,走动间玉势向内微微滑动,染浸腻滑花液儿,遂向外拱落,复又抵至亵裤,推将进牝,甚是难捱。
碧桃死死咬住唇肉,才将走过几步,额角便冒出细密薄汗,面色微红,她吐了口气,正色。
心下暗恨吴常平奇兴异致,偏生塞甚么玉势与她。
出了里屋,照吴常平的分付,朝向出门右手边走,碧桃瞧觌不远处一间房,门上挂了支木牌儿,刻写着“物什库”仨字儿。有个小厮儿迎了上来,上穿灰麻短褂,下着宽腰长裤,腿带系着角,白净庞儿,笑意盈盈。
“碧桃小主,小的名为八宝,老爷知小女子气力弱,派我来帮勤闲儿,物什将才收整停当,拾掇进屋里去了,我领姑娘检检房,认认路,再看是否合心意。”
不过小小一个通房,竟也配叫“小主”么?碧桃为妓院内的家生子,生出来就是个下人,自小在院中长大,别的不消说,单作下人的本分这一点,明了的透底儿,却从没听过那里的通房丫头能作主人的,吴府倒是与别处不同,开了她的眼界。
“奴只是个通房侍妾,怎生受得如此,折杀奴儿了,快快改口罢。”
那知这小厮儿坚持自个受了老爷的分付,硬要如此,碧桃奈他不得,便随了他。
来时的旧衣裳被将才一番动作弄的起了皱,胸口处那几圈阴湿虽干了个七八,到底是有点痕迹。
八宝道:“碧桃小主,老爷传姑娘服侍用晚膳,请随我到姑娘房里换身新衣裳,就去。”
闻此言,碧桃即如打瞌睡的捡了个枕头——正合心意,遂随他去了。
这一路,八宝讲了许多府中事宜与她,碧桃跟在后头,不时应和两声,只偶尔没捱住牝口那物濡磨,一声嘤咛着走了调,没教这人听见。
碧桃走了多久,俊庞儿微红了多久。
幸而所剩路程不多。
觌到卧房碧桃方知,所谓住处儿不过一方小四合房,可容三房居住,西厢房住着一位美人儿,名唤灵秀,吴老爷觌此女玲珑俊秀,清灵貌美,於是取了这名儿。除却正室林氏,吴老爷已纳三房美妾,收用一通房灵秀,至此碧桃排行老五,应叫灵秀四姐儿。
东厢房尚暂空余,不知那日便会添新进来,吴老爷好色,想着也不会多久。
许是碧桃容貌儿太合老爷心意,分他到北面正房,正对南门,讨了个好巧兆,碧桃觌老爷如此待他,心内如何不喜,连着脚程加快几许。
亦是偏巧,碧桃到时,灵秀此女方自房中出来,但见他:
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
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
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
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碧桃惊了一惊,心道此女好不“灵秀”!
只她不知灵秀心内较他更惊。
灵秀早知老爷新收了个艳人儿,谁道她容貌这般举措多娇媚!
略有妖意,未见媚态,真个把人魂儿都勾了去!
碧桃微微笑着,忽觉身下泛滥成灾,即匆匆道了个万福,快步走入正房。
灵秀觌她如此,以为其住到正房,目中无人,登时心下积忿,又因着她姿色美艳,比之不得,矮他一节,心内更添恼火。
待她稍渐平息,又缓步行至正房门前,提声询问道:“碧桃妹妹可是将去服侍老爷,你初来驾到,姐姐儿无甚准备,予一件娇俏衣裳与你,可是如何?”
屋内传来碧桃清脆婉转的嗓音,如黄莺啼鸣,“谢过四姐儿美意,八宝与我预备齐整,五妹儿就出发。改明儿预备一桌好酒好菜儿,再谢姐儿。”
灵秀遭拂意,自觉无趣儿,回了屋。
碧桃坐与塌上,玉手轻拂方正衣裳,她想着这些那些,生怕老爷看出甚么,犹豫着欲将取下玉势,但到底没敢。罢了,若真被发现,谎称生性如此淫荡便是。
再多时,碧桃已化装完毕,打着盘头揸髻,抹着铅粉红唇,穿着一弄儿新崭崭软绢衣裳,就去了。
她不知,灵秀端坐台前,隔着窗寮看将了他去,碧桃生的长挑身材,一表人物,打扮起来就是个灯人儿,如今尚且不曾做甚打扮,若仔细起来......
灵秀暗暗丢了个眼刀与她,狠狠缴着一方软帕。
碧桃,碧桃......
自此,灵秀与她阴仇结下,不题。
再说碧桃这边,因着玉势研磨,快意徒增又不得缓解,白嫩脸颊洇上粉红,倒像期盼快快觌到老爷,害了那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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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宝将她领来正厅,教她往内室,便弯腰退下。
碧桃深吸口气,夹紧玉势,跨步进门。
吴昌旭背靠软榻,面前立有一台四仙方桌,瞧觌碧桃,便吩咐小厮儿看菜儿。
双瑞应诺着去了。
吴昌旭招手唤碧桃近来,恣意赏阅此女绝艳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