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是羞愧害臊,想到这人是吴老爷的管家,暗暗恼火,却又隐隐沾染上些欲望,教人免不了心内发慌。
饶是这大管家近些年与不少貌美妇人有过阴私,仍看直了眼,心内似小猫抓挠般瘙痒,於是急迫的拉扯碧桃,进了管事房里屋,落上铜锁,按她倒光面案桌。
吴常平粗粝指腹摩挲红红乳尖儿,又探入红肚兜,捏揉白皙乳肉,软嫩嫩,滑乎乎,教他欢喜地紧,於是愈加用力揉捏。
碧桃不敢承认自个有那等欢愉快感,可红莓尖儿上的刺激敏感,教她不得自欺欺人。
碧桃银牙暗咬,面上抿唇蹙眉头,下面花牝却那管主人意愿,全倚自身觉感,快活的流出甜湿水儿液,直沾染上亵裤。
碧桃出身使女,却不常伺候人,因着这副美艳容貌,鸨娘便保了她那当口儿紧致软嫩,想日后遇上个好主,也卖得好价钱。那路中与吴老爷伺候行事,便是今年初次。不过坏也坏在此,与那吴老爷欢好,一路上免不了要几次,这反而开了碧桃略生涩的身子,此时她即如那将熟未熟的桃儿,只待男人浇灌几次,便会催的熟透流汁,任人采撷。
【注:使女在古代指婢女,我在这里稍作修改。碧桃是青楼里服侍姑娘们的婢女,但这种婢女也要伺候客人的,姑娘不够时拿来顶上。鸨娘因着碧桃实在貌美,便想留着给贵主赎走,但架不住碧桃容颜绮丽,曼妙多姿,瞧上她的客人不少,紧拖慢拦还是让她伺候了几次。】
显然,吴常平便是这命定的“男人”。
吴常平再捏搓了几捏,便扯开碧桃裤带,大手伸入松垮亵裤中,直探向肉牝。
才将一伸手,立摸到一水儿湿意,甜腻腻,黏糊糊,大管家嘴上於又不留情:
“呸!贱婢子!原是个合该千人枕万人骑的淫浑虫,男人摸几摸,倒叫你得了趣!”
碧桃顿又因自个那“淫浑”身子羞愧不已。
这边正羞着,那边已探入一指节。
“唔...”碧桃瞪大双眼,一股酥麻的快感从下身涌现。
她慌忙的想要推开,双手却被绳子束缚住,动弹不得,只身子晃了几晃。
吴常平轻轻嘶了口气,那肉牝软嫩紧致,紧紧裹缠他的手指,竟只堪堪进入一个指节,便再也前进不得。
他没想过碧桃的牝口这么紧。
碧桃也暗自恼了起来,之前在轿子里,老爷分明...分明操干了她几次,为何如今又恢复成这样紧?太过紧致,她也不好受。
如今她也认命了,自个无权无势,斗不过大权稳握的大管家,况后院的妻妾成群,老爷又风流成性,自个这朵娇柔小花还不如攀上管家这棵粗壮大树,也更有生存的可能。
想毕,碧桃躁动不安的心终於沉静下来,眸波流转,眼尾儿勾出一丝粉媚,揪起的细眉慢慢舒缓,化作一缕温顺。
吴常平自是感受到了女人的顺从,心下暗暗得意,话里的刺尖儿也因之磨平了些许。
“小贱婢,果然想的通透,早些与了我,还用费这些时候?乖乖听话,我教你快活。”
此话一出,碧桃虽做好了准备,仍稍有难堪,却也知较之前的戳刺好了许多,心下横了横,咬唇点头。
吴常平便不再多言,低下身去看被插入一指尖儿的红牝,那当口儿咬的紧紧死死,宛若未经人事的处子,若不是知晓她红尘馆里出身,还真教她给骗了。
吴常平抽出手指,两手转而抓着腿弯掰到身两侧,原本还有些隐匿的股缝大开,露出粉嫩花牝肉。
肉珠儿悄悄挺立,探出赤头,吴常平指腹轻点,捻了又碾,小珠愈来愈硬挺,牝内亦流出快活甜液儿。
“嗯……”碧桃不自抑的哼叫出声,嗓音软腻,如婉转莺啼,吴常平听了也欢喜的紧。
只听“噗呲”一声,花牝顺利捅入一根手指,有些粗砺的皮肤摩过嫩肉,化作出人意料的快感。
碧桃抖了抖身子,嫣红小口一张一翕,吐露娇吟媚语。
那知这根快活只匆匆肏捣了几下,便抽了出来,粘黏出几缕银丝。
碧桃难过得扭臀晃腰,皱着细眉。
吴常平笑了笑,按捺住她,道了句莫急,转身打开一个黑棕小漆箱,里面铺着细软红绒布,中央置着几根白玉器物。
吴常平挑了一根通体最白透的玉势,就那么顺理成章又不容推拒的插入牝穴。
红艳艳的牝口被坚硬玉势捅开,来回推动几次,便已蘸满黏腻花液儿,滑溜溜,噗呲呲。
碧桃此时那教一个欲火焚身,牝痒难耐。
吴常平却将她身上的束缚解开,一把推出门外,只留下一句话。
“好生夹着,去主厅伺候老爷,若被我发现玉势滑落,加一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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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 [pìn]
〈名〉
1.(形声。从牛,匕(bǐ)声。依甲骨文,“匕”为雌性动物的标志。本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