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列腺液,沾湿了大腿。
闻言,安槐心里顿时一凉,哀伤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风流个屁啊!风流,他快死了,而且在死之前还要被一个男人奸屁股。
他一点也不想跟这个神经病一起。
不要问为什么这个人是个神经病,正常人谁敢在恐怖世界中搞黄,也就只有这个奇葩。
石秋好像感觉到了安槐低落地心情,又想起他刚才的话,好心的补充道:“外面那只鬼已经走了”
大脑宕机了会儿,才反应过来,石秋的意思。
喜悦的心情还来不及浮上心头,安槐就感受到了在菊花里进出的三根手指,旋即沉下脸,低沉的声音含着怒火。
"那你能不能把你的手拿开?"
"为什么?"石秋一脸理所当然。继续用那三根手指插着安槐的屁眼。
安槐暗骂一声,自然不可能在让这个家伙得逞,刚要推开他,石秋的三根手指从屁眼里抽了出来,一根冰冷黏腻的肉棒顶在了微微翕合的菊花,磨蹭着。
“你敢…”
安槐四肢挣扎着,双手捶打着石秋,想要起身。
但狠话还没放完,冰冷的手狠狠地掐着他的腰,硬挺的鸡巴用力往上一挺,伞状的龟头直接没入了他的穴里,冻的安槐闷哼一声,挣扎的力度也弱了几份。
“你里面…好热…好舒服”石秋眯着眼,鸡巴还往里顶了顶,舒服的喟叹一声。
但安槐的感觉可不好受,他的可怜屁眼就像被人捅一根冰棒,又痛又冷。
旋即鸡巴抽动了起来,也不顾安槐疼地眼泪都流了出来,咬着唇,双手无力的捶打着石秋。
被骚扰的有些烦的石秋,脾气也上来了,直接将他的整个人压在墙上,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屁股,一手揽着他的腰,嘴唇舔咬着他的乳头,肉棒快速的在他的屁眼里艹弄着。
渐渐地菊花越来越松软,小口可怜兮兮的吸吮着鸡巴,在鸡巴的一抽一插下,挤出了白色的泡沫,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安槐被石秋摁在墙上,冰冷的墙面冻的浑身发抖,菊花紧缩,吸的石秋恨不得拍烂他的骚屁股。
而穴眼也被大鸡巴插着,插出了些许瘙痒,此刻那鸡巴还没完全进入穴里,也没有顶到穴心。
安槐脸上泛着潮红,一条蜜色结实的大腿搭上了石秋的腰,蜜色肥嫩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菊花紧紧地吸吮着狰狞的鸡巴,想要将那鸡巴含的更深一些。
“哈啊哈!快点,进来”
石秋瞟了眼安槐,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掐着蜜色的大腿,腰上使力,鸡巴猛然一顶,全根没入,龟头狠狠地戳着湿软穴里的凸起。
“啊啊啊…好舒服…”
骚穴紧紧地夹着鸡巴,蜜色的胸肌也爽的一颤一颤的,双腿紧绷着,脚趾蜷缩着。
过了一会儿,安槐的骚穴松软了,咬不紧的穴口红肿外翻,可怜兮兮地含着黑红的大鸡巴,石秋的肉棒在湿软额外穴口里猛捣着,次次顶在穴眼里,刺激的安槐眼眶发红,整栋楼都响彻着他的淫声浪叫,大股淫水噗咄噗冒出,将石秋黑色的耻毛浸得黏黏糊糊,那不断颤动地肥屁股上也沾满了骚水,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晶晶发亮。
石秋在泥泞不堪的骚穴里,猛插百来下,低吼一声,性器深深埋入那湿润之地射出浓精,安槐也尖叫着前后同时喷射出体液,前面的精液射得被子上都是,屁股喷出的骚水呈细流汩汩流出,等到男人将疲软的阴茎拔出,那混着白浊的淫水便如洪水开闸般从合不拢的红肿小穴中喷了出来,泅湿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