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笑?"他是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怀孕,但是看着秦芹似笑非笑的眼神,安槐头皮发麻,想起了之前的福伯之前说的生子药,而如果他真的怀孕他的话,就是三个月前,被下药的时候。
“是你”安槐直勾勾地盯着
“没错,是我,那天给你吃的药不是癫狂的药,而是生子药"石秋宛如癫狂的笑着说着,但是那些话,安槐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的大脑疯狂的转动着,但是所有的结果都在说他不可能摆脱这三个恶魔。
但是即使这样,他也想知道秦芹为什么害他,红着眼眶,望着一旁悠闲看着戏的秦芹,冷声道:"你也是重生?"
"重生?"秦芹捂着肚子笑的不可自抑,眼看着眼泪都要出来了,才道:"如果你说的重生就是脑子里被灌输一段完全不是自己的记忆的话"说完,秦芹耸了耸肩。
"既然你不是重生,为什么要害我?"
"害你?"秦芹舔了舔唇角,睫毛微微抖动着,笑道:"只不过是因为有趣而已"
妈的!神经病,智障。跟秦芹这个家伙完全讲不通,而且到底是心理有多扭曲才会想着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还觉得有趣的人啊!
"你以为我怀孕了,我就不能休了你们"这群神经病,当然他只是吓吓他们而已,至少气势上不能输。
秦芹的眼神有些怜悯,跟看二傻子似的,邪笑道:"新婚当晚的酒可好喝?"
瞬间,安槐好像想起了什么,在看向四周,刺目的红色闪瞎了他的眼,桌上的酒菜也吃喝了不少,声音颤抖,"你在酒里还是菜里下了药?"
"嘛!只不过是凰凌求的情蛊而已"秦芹不在意道。
"情蛊!!!"
安槐声音都快破了,但是却没办法。现在甚至不仅不能休了凰凌,秦芹那个疯子更是惹不得,更别说休了他,而现在他的肚子里还怀了石秋的种,加上现在的石秋看着就有些入魔啊!他在警校多年,在课堂上听过多少因为情杀而无辜死亡的少男少女。一瞬间,安槐妥协了。
而秦芹看着马上就垂头丧气,一副听天由命的安槐,突然感觉到有些无聊,"你怎么不继续挣扎"
而安槐听着这话,差点气哭了,红着眼眶瞪着秦芹。
秦芹看着红着眼眶,气呼呼瞪着他的安槐,也闭嘴了。
而石秋看着明明是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此刻红着眼眶,泪水还在眼里打转,可怜兮兮的模样,又想到安槐还怀着他的孩子心软的一塌糊涂,走过去抱着安槐哄道:"对不起,宝贝儿,都是我的错"
当然,安槐是不可能会领这份情,他的眼泪是假装的,在那一瞬间,酒坛被打碎,他迅速的拿起了一片锋利的瓷片,抵在石秋的白皙的脖颈,手臂牢牢的钳住他。
“你要是敢动,我就弄死你”
安槐在他耳边如恶魔般低语道。
秦芹看着反抗的安槐,嘴角上扬,“果然还是这样好玩”
凰凌依旧面无表情。
石秋更是笑了出来。胸腔的笑意也传到了安槐身上。
“你笑什么,你信不信,我杀了他”
沉着脸,安槐撂下了狠话,只是石秋和秦芹笑的更开心了。
“药效的时间到了”
突然,安槐脑中系统的声音响起,恭喜宿主触发条件,请宿主完成以下任务。
4p群交,奖励积分3000,以及通关提示。
安槐根本没有选择,只觉得头脑混沌,手脚发软,菊花渗出丝丝淫液,在身旁的石秋反手制住了安槐,柔软温热的舌头舔舐着男人的宽大的指节,微凉的一只手则伸进了衣服里,抚摸揉捏着胸肌。
很快,一双双手在他的身上留恋,衣服被脱光,躺在了床上,一根手指悄然入侵了男人紧实的屁眼,一根火热粗大的龟头,散发着难闻的腥膻味戳着他的柔软的嘴唇。
火热的手掌抚上了一根肉棍,马眼潺潺流出水来,打湿了手心。
男人的低喘声响起,捅入湿软屁眼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手指,菊花的边缘被撑的薄薄的,汁水四溅,噗嗤噗嗤的声音响起,蜜色结实的大腿难耐的磨蹭着。
柔软的舌头被粗大的肉棒强奸着,奸的水淋淋,安槐眼神迷离,脸色潮红。
在后方的手指缓缓抽离,一根肉棒顶上了潺潺流水,不停开合的菊花,指骨掐着蜜色的大腿,噗嗤一声,全根没入,一入港,便发出舒爽的声音。
安槐浑身一颤,蜜色结实的肌肉抖动着,发出的呻吟也被嘴里的肉棍狠狠搅乱。
“呜呜呜”安槐扭动着屁股,想要逃离那又重又猛地糙干,眼眶泛红,泪水缓缓流出。
啪啪啪
白皙修长的手,猛地拍打在那不停扭动的骚屁股上,饱满如水蜜桃般的臀肉泛着红,褐色的菊花吞吃着紫黑的肉棍,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还有男人喘息的骂声。
“骚货,在乱扭,我就干死你”
正在艹干着安槐的人正是石秋,他狂热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