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传来,而林源的龟头没入了小穴后,就被紧紧的卡住了,动弹不得,湿软温热的肉逼紧紧地夹着林源的鸡巴,舒爽的林源想要全根没入,因此,伸出白皙的手掌,在林源蜜色饱满的臀肉上打的啪啪啪作响,登时,屁股肉红了一片,但林源的龟头还卡在穴里,暴躁道:“放松点,让我进去,骚货”
安槐痛的清醒几分,此刻听到这样渣男语录,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他。
“你先解开我的手,我教你”
“解开?你当我傻?”
安槐翻了个白眼,你小子是真的傻,但他也不能这么说,“不然我们两个就这样僵着”
林源跟安槐大眼瞪着小眼,而龟头被卡在安槐身下,即进不去也拔不出来,就跟个二傻子一样,林源当然不可能就这样跟着情敌干瞪眼,撇了撇嘴,解开了安槐的手。
安槐瞪了他一眼,“就这样?我怎么帮你?”
林源冷哼一声,“手就可以了,别想骗我!”
看来还不是太傻嘛!但解开我的手,呵呵呵,也不太聪明!
刚揉了揉手腕,就看见了气呼呼坐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自己,露出大屌插在自己穴里的林源。
安槐努力让自己笑的亲切点,“你过来点,我教你”
林源看着安槐不坏好意的笑,才想起来,不久之前才被这个贱民摁在地上摩擦,没想到他居然精虫上脑相信了他的鬼话,顿时,面色苍白。
但林源还没来得及,想该怎么办?安槐干净利落的一个手刀就打晕了林源,解开了脚上的绳子,反客为主,将林源绑在了床上,旋即要去找石秋,但没想到,那该死药效居然又发作,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一股热气从下腹上涌,眼眸深邃看了眼林源直挺挺的肉棒。
安槐喘息着,红着眼眶,不得章法地在林源身上乱蹭,在脖颈处又啃又咬,几乎要把林源白皙的脖子咬出血来。微微刺痛,让林源清醒过来,只见自己双手双脚被绑在床上,高大威猛则像狗一样啃着自己的脖子,那刻,林源的美艳的小脸煞白。
安槐将手绕前,一把抓住林源的肉物,林源小弟弟的硬度与热度让他兴奋得低喘一声。终于,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弦绷断。安槐喘着粗气跪下,捧着眼前的阳物,如获至宝般一口含入嘴中,啧啧吸吮起来,一只手揉弄着下面的双球,另一只手绕至身后,在兴奋的小穴里大力戳刺着。
这等情色的场面简直要刺瞎了林源的双眼,当弱点被安槐含入口中时,那从未有过的高温刺激让他几乎要即刻喷薄出来。
这个高大伟岸的男子,此刻就匍匐在脚下,卑微卖力地伺候。这个认知把林源刺激得不行,他双手想要揪住男人的头发,但他的双手被牢牢的绑着,双腿大开,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安槐可没空管林源想什么,伸出舌尖将他心爱的“大宝贝”一路从根部舔到伞头,留下闪亮湿滑的黏液,他满意地看着眼前已完全勃发的巨物,其下囊袋沉甸甸的,一看就是蓄满了精液。安槐眼热极了,等到后穴终于能吞进三根手指后,才翻身骑了上去,扶正林源的阳物,抬起屁股就往上面坐。
“嘶——”倒是两人同时发出哀鸣,因为林源的鲁莽而撕裂的伤口又被碰到,但即使是这样,安槐也不忍不住了,那药让他火烧火燎,钻心似麻痒,他紧咬着牙慢慢下降,直至全根没入。
待最初的不适消退,钻心的麻痒驱使安槐上上下下动了起来,大量的精水使进出越发顺畅,他从浅浅摆动变为大开大合,在林源的胯上起伏不休,两人交合处的淫液因高速摩擦被挤为泡沫,淅淅沥沥地泅湿了被褥。
“啊哈啊”安槐一边奸着林源的阳物,一边快乐地吟哦,胸肌随着起伏一抖一抖的,比女人的胸脯还要骚浪。但一个人玩终究不得趣,他眼珠一转,将林源的双手解下,引导着抚弄自己的胸肌与腰腹。林源还震惊于安槐的放浪形骸中,双手就被引导着覆上一片滑腻的肌肤,他迷迷瞪瞪地抓揉了一把,立马听到阵阵性感的低喘。
“骚货真是欠操!”林源低吼一声,拨开的手,双手主动用力在安槐身上揉捏,恶意地将那一对在意良久的胸大肌揉弄到变形,把可怜兮兮的乳珠揪玩至完全挺立,安槐早已爽得不知天南地北,他流着口涎,只知双手托着胸送至林源身前,下身不住地疯狂扭动。
到底是初哥,林源没有坚持多久就泄了身,他狠狠抵住赵啸天的屁股,指骨陷进蜜色饱满的臀肉里,精囊颤动着,将蓄的童子精悉数奉献给了这个贪吃的后穴。
林源倒是射了,安槐可还没有爽够,大手狠狠地一掐林源雪白的大腿肉,瞬间,雪白的大腿内侧就出现了一个红印子。
“嗷,你干嘛?”
疼的林源泪汪汪吼道,他从小到大,还没有敢掐他,除了这个贱民,可貌似他现在打不过他,而且他现在的门外一个守卫也没有。他现在是又气又怕。
“干嘛?”
安槐喃喃道,看着林源没出息,泪眼婆娑的模样,顿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屁眼狠狠一夹,体内不争气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