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看着进了少爷房里许久未出来的秦医师,有些担心,敲了几下门也没人应,谁知刚推开门,便看见了惊为天人的一幕。
秦医师躺在了少爷的穿上,而少爷正在光着身子捡衣服。
安槐看着嘴巴张大的能吞下一个鸡蛋的丫鬟,也没空跟他闲聊。
丫鬟看着少爷看过来的眼神,浑身一激灵,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又欲又狠的眼神,电的丫鬟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说秦医师跟少爷没有什么,打死他也不信。
后来,丫鬟的大嘴就跟漏子似的,堵不住,一不小心,全部人都知道了,而秦医师因为阴差阳错,居然成了安槐的小妾,当然秦医师的嘴角可是乐开了花,而安槐只能苦逼兮兮的用屁股伺候他家小妾。
“呜呜呜,宝贝儿,你终于醒了?”
安槐出来没多久,迎面就有一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呜呜直哭,跟发了大水似的,也不知道一个娇小的女人哪里会有这么多的泪水,不过因为系统的缘故,他也知道了眼前这人就是自己的娘亲。
安槐是个世子,他母亲是太皇太后的长女,也是天朝的长公主。
“槐儿,你娘从小到大娇生惯养,没灾没病,这是她头一回,哭的这么伤心,多体谅体谅”
安槐听完男人低沉威严的声音,头上闪过一丝黑线,怎么感觉他爹的语气有那么一丝可惜的意味。
安怀仁,安家长子,出身龙门虎将世家,传说中的常胜将军。
安怀仁说完,埋在安槐怀里的娇小女人,瞬间抬起头,气势汹汹的冲了过去,嚷道:“安怀仁,你是不是找打啊?话都不会说”
安槐面无表情看着掐架的两人,简单的说,是小家碧玉的娘亲,一双玉手正要拧上安怀仁皮糙肉厚的肌肉,但扭了半天发现扭不动,娇滴滴的气哭了,拿着小拳拳,锤男人结实的胸口。
看着安父安母的打情骂俏的样子,差点闪瞎了安槐的狗眼,好在很快,不知道哪个大嘴巴子说漏了,一听安槐苏醒的消息,他的狐朋狗友就来找他一起去浪。
安槐在他穿越前,也想无数个纨绔子弟一样,斗鸟走狗,争奇斗艳,在追求石秋不成后,也从没想过放弃自己的爱好,反而花天酒地,紫醉金迷,变本加厉。
安槐没什么头绪,加上实在不太想看父母秀恩爱,还有秦医师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果断决定去销金窟一晚,指不定能知道些什么。
一行人浩浩荡荡,不一会儿,就到天香楼下,一进楼,姑娘们花枝招展,摆腰扭臀,而老鸨一看见安槐,就想看见一口肥肉,垂涎欲滴,屁股刚坐在凳子上,还没坐热乎,安槐就被老鸨说的花魁生拉硬拽着走了。
如果说,一左一右夹着他的两姑娘是花魁的话,即使是秦医师要肏他,他也从了,安槐看着那两姑娘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恭维,好在这两姑娘也不为难他,翘着兰花指,调笑道:“凌儿姐姐,等你许久了”
话音还未落,话锋又是一转,“果然男人就是个负心薄幸的玩意”
被撂在这的安槐有些懵,他记得他没说什么。
砰
门开了,只见门后出来一个穿着鹅黄裙衫,言笑晏晏,一双眸子如璀璨般迷离夺目的女子,只不过这女子比寻常女子要高,要瘦,白皙修长的手除了有点凉,也很适合弹钢琴。
下一秒,安槐便被拉进了屋里。
“安少爷,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嘛?”
声音婉转如黄鹂,腰如柳韧,身若飞絮,只不过那要是那身子不扑上来就好了。睫毛轻轻颤动,一双水润的眼儿直勾勾的盯着他,笑容妩媚。
“你眼睛是出了毛病吗?”
顿时,话一出,那鹅黄裙衫的女子也冷下一张脸来,犹如寒冰利刃,刺的人眼睛发疼。
“我失忆了”
不管对不对,信不信,只要把所有锅推在失忆上就行,而且凭借我警校四年的功底,不信也得信。
“你诓我”果然鹅黄裙衫女子泫然欲泣,那张微弯的睫毛上也沾满了水珠,此刻低着头,看起来颇为可怜。
“你要是不信,我对天发誓”
随后,安槐面不该死的对天发誓,他是个警察,怎么会信这种无稽之谈,但生活在这里的古人可不一样。
听着安槐发完誓后,那张脸上缓缓露出笑颜,一双水润的眼睛眨呀眨,好似这人要是能露出笑容,连心肝也愿意被她挖走。
但随即欣喜了没一会儿,鹅黄女子便嘟起了粉嫩的唇,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我还是不信,除非你能证明给我看”
安槐扯起嘴角,牵强道:“怎么证明?”
鹅黄女子眼波流转,一双玉手缓缓的拉着安槐的腰带,慢慢扯开,“平日里每次都跟饿死鬼投胎一样,今日却是异常,你若说你失忆,我便信了你,可你的身体可不会骗人”
安槐嘴角微僵,让自己嘴贱,但还没来得及阻止,自己被脱就只剩里衣了,这到底是有多饥渴,才能做出这种事情,而且没想到安槐这家伙竟然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