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一把。
下一秒,手就不自觉的放在他的胸上,拧了一把,瞬间,男人滑落了一滴泪珠,瞪着眼,骂道:“淫贼”
安槐闻言,默默地收回了手,但下一秒,身后顶着他的炽热,让两人视线撞在了一起。
相比于安槐的惊讶,男人却更为羞愤,“该死的淫贼。”
“你才是淫贼”安槐看了一眼要哭不哭的男人,诺诺道。
男人好似听到了什么,一双丹凤眼瞪大,眼泪汪汪的留下来。
安槐看见这么漂亮的人流泪,顿时,心里也有些怜惜,手擦了擦眼角还未滑落的泪。
“不要你,假好心。”
“谁假好心了,爱要不要。”说着安槐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男人底下那根肉棒膈的他难受。
刚一挪动,男人突然喘了一声,“淫贼……动。”
说话间,安槐才想起来,差不多在过一会儿,就要到哥布林的成年礼了,这么拖下去,可不行,旋即握住男人的鸡巴,捏了捏。
男人痛的飙出了眼泪,瞪着他,一脸愤懑,“你……”
安槐看男人的表情不对,又记着拉布齐临时交给他的技巧,轻轻地握住那处火热,慢慢的揉搓着。
不一会儿,马眼流出的水渐渐地打湿了布料,肉棒越发硬挺。
“接下来,就脱下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