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自然地蜷缩起来。
“舒服吗,宝贝?”林子彦压在他身上,律动着腰身。
项恺睁着被情欲逼红的双眼,生硬地开口:“少废话,啊……”
猛地林子彦搂住他的腰翻过身,“嗯……操……”项恺跪趴在在床垫上,双腿软的打颤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林子彦发狠地撞击他的臀肉,身体被顶撞的向前耸动,“嗯啊……”手臂撑不住胸膛趴倒在床上,床单摩擦他挺立的乳尖,项恺被快感支配迷离着双眼,牙齿咬住床单忍耐着呻吟,“嗯……嗯啊……”
项恺的手掌绕到身前想握住自己濒临释放的肉棒,被林子彦手疾眼快的抓住手腕反剪到背后,宽阔的背肌紧绷着,“啊……妈的……”
“忍一忍……”林子彦呼出粗气,伏在项恺身后诱惑他,“一会老公会让你更舒服。”
肉棒插弄着被操开的肉穴,顶着敏感的穴肉狠狠地撞上去,“嗯嗯嗯……操……你他妈的……”项恺濒临高潮却被制止的滋味并不好受,项恺想要破口大骂可脱口的话被林子彦顶弄的支离破碎。
他脱力地趴在床垫上,身体不住地颤抖,“……”侧脸贴着床单微微张开的唇挂着晶莹的津液,他发出吭吭的闷声,被林子彦扭着下巴要求索吻。
“宝贝,好会吸啊……”林子彦在他的耳边说着骚话,缓缓地抽出肉棒退出一截,再快速地操进去。
“呃啊……”突如其来的凶猛动作让项恺无从招架,呻吟被堵在唇齿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项恺浑身颤栗,快感如同浪潮席卷而来,垂在腿间的肉棒被撞得左右摇晃,敏感的马眼抵在床单上摩擦得红肿,项恺承受着前后夹击的快感,浑身大震,终于忍受不住地射了出来,肉棒颤抖着抽搐喷出一股白浊。
林子彦放开他的唇,托着项恺高潮后瘫软的身体来回抽动,“宝贝,老公操得你爽吗?舒服吗?”
男人摇头浑身敏感的难受,嗓子嘶哑“嗯嗯啊啊”的喘息。
臀肉被拍打的红肿,项恺被林子彦摁住后颈使不上力气,头脑昏胀根本不能思考林子彦看上去根本不如他的结实哪来的如此精力。
身体内的肉棒又硬又粗,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异常,项恺甚至能感受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碾压过甬道内的软肉,他想要爬走离开却又被林子彦快速的撞击软了身体,“嘶……啊……”
林子彦喘着粗气,压着项恺的后背,“宝贝,想逃?”
“老公,射给你好不好?”
项恺的手掌搅紧身下的床单用力攥着拳头,林子彦发狠地抽插,每一下都比上一次更用力更快,操得项恺说不出话,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越胀,快感像是电流一下下电击着自己,林子彦快速抽插了几十下,咬着项恺颈后的软肉低吼着射了出来。
“哈……”林子彦倒在他的身体上。
汗水顺着额头滴在被单上,项恺眼前一片迷糊,哑着嗓子说,“出去……”
林子彦还没有软下来的肉棒埋在项恺又湿又热的肉穴里,凝着他的样子,高潮后的脸上挂着红晕少了严厉感才比较讨喜,得意地说,“再待会,挺舒服的。”
项恺本想踹开他,可被林子彦压在身下又动弹不得,从没感觉这么累过,眼皮沉重浑身酸软无力,渐渐地竟然沉睡过去……
第二天,等林子彦醒来发现男人已经离开,他翻起身坐在床边望着房间没有留下属于陌生人的任何痕迹。
昨晚本该是自己单纯为了解压的放纵,可想起男人那么刚强倔强的样子,林子彦的心里泛起股异样。
修长的指尖划过褶皱的床单,林子彦想起自己好像还没给他钱呢……
余光扫到床头柜上多出的卡片,他捏起来盯着许久后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洗漱好下楼,林子彦却被高宇寰拦住,“老爷子来电话了,你必须跟我回家。”
林子彦犹豫片刻还是跟高宇寰回了家,等他忙完a城的事,再回来时已经是一个月后……
他开车来到名片上的地址,这是间传统的酒吧俱乐部,他找到吧台的服务员询问起项恺时得到的却是男人已经不干了的消息。
林子彦点了杯龙舌兰准备祭奠自己还没开始就断送了的、迟来的爱情。
“项哥早就开始存钱,干那行可不是长久之计,他现在在镇中心开了家修车店,你要不要去?”小乐走过来揽着他的肩膀说。
林子彦上下打量他,问他为什么告诉自己,小乐撇了撇嘴,“你这个小白脸在这容易抢老子生意啊。”
“谢了。”林子彦抓起钥匙开车离开酒吧。
“他钱包忘了。”吧台的小哥说,小乐接过来掂量掂量,“明天我去给项哥送过去吧,你说我这红线牵的,是不是也应该抽点好处费啊。”
他想了想,“算了,项哥的马子,惹不起。”
修车厂,林子彦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项恺穿着件宽松的牛仔裤配白色的工字背心,皮肤和衣料上蹭着机油,他从车底盘下滑出来,“修理什么?”
想你修理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