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恺不太明白林子彦的意思,他想让自己说什么,要什么?
从来都是自己给别人庇护,别人向自己索要,自己想要的会自己想办法得到,那还用说什么?
林子彦抱着项恺的肩膀,脑袋枕在他的胸膛前,卷翘浓密的睫毛在鼻梁上落着倒影,“宝贝,你总该希望我做点什么吧?”
项恺垂眸,瞅着他的金发,一本正经地说:“你就老老实实的,别找麻烦。”
“我!”林子彦气他不解风情,手指绕着项恺胸膛的乳晕打转,“我是说你希望你的男朋友为你做点什么?你想过吗?”
林子彦知道项恺是个成熟的男人,不需要依附任何人的庇护活着,但是林子彦希望他也能依赖自己,哪怕是一点点,哪怕他愿意开始尝试,让林子彦觉得他也是需要自己的。
项恺抓住林子彦的手腕,乳头被撩得充血,怔怔地盯着他,林子彦神秘兮兮地说:“就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我……”项恺认真地想了想,无奈地说,“等孩子好了,你陪我打一场拳吧。”
林子彦的眸底闪过流光,顿时笑逐颜开,他激动地坐起来,“好!我们说定了!”
“一场两场……十场……我陪你打一辈子!”林子彦翻身罩在他身上,“宝贝,可是我舍不得你再去打裸拳了,我每天陪你练拳,好不好?”
项恺眨了眨眼睛,直视着林子彦,他至于这么高兴吗?每天陪自己练拳?他能坚持吗?
林子彦俯身啄了一口项恺的唇瓣,“你是我的宝贝,我就做你的专属沙袋!”
项恺忍不住笑了,沉声说:“哪有你这么不禁打的沙袋?”
林子彦蹙起眉心,“你别小看我了,我那是舍不得跟你动手。”
“是吗?”项恺语调轻蔑,赤裸裸地挑衅他。
林子彦眯起狭长的眸子,嗓音喑哑地开口说:“宝贝,好坏啊……”
“大早上就招惹我……”林子彦凑近项恺,鼻尖贴着鼻尖地磨蹭着,项恺的喉结滚动,林子彦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面庞,心脏砰砰地撞击胸膛。
“是不是我昨晚没让你满意啊!”林子彦戏谑地笑着,撩开被子钻进去。
项恺隔着被子抓他,“林子彦!你干什么!”
“出来!”
“嗯!”项恺哑着嗓子闷哼,手指攥紧被子,整条胳膊暴起青筋,“你……你给我出来……啊……”
“唔……不出……啧……”林子彦的声音闷闷的,掺和着水声含糊不清,“认不认输?”
“哈……”项恺弓着腰,脸色迅速烧红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啊……别……”
“别舔……操……”
项恺张开唇瓣吐出热气,全身爽利地抖了抖。
“宝贝……这里还肿着呢……”林子彦藏在被子里面露出半个脑袋,一头金发乱糟糟的,脸颊绯红,双唇红润挂着晶莹的水痕,“我上的药都让小嘴偷吃光了,老公再帮你润润!不然该疼了!”
他说着就又钻进被子里,项恺羞恼地揪他的头发,柔顺的发丝顺着指间溜走,旋即炙热的舌尖探进难以启齿的地方,饱满肿胀的穴肉被撑得酸痛,柔韧的舌头长驱直入,伴着口水翻搅着嫩嫩的媚肉,刺激出透明的骚水顺着收缩吞吐的穴口溢出来滴在床单上。
“你……啊……出来……”
“妈的……”项恺急促地喘着,赤着肌肉结实的肩膀又冒出热汗,他仰起头,肿成馒头的穴里只顾着舒服,忘了胀痛的滋味。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到床头的药膏,灵巧的舌头从穴心里钻了出来,项恺长出一口气,冰凉的触感覆盖上来,项恺被刺激的低吟一声,林子彦从被子抬起头看他,坏笑着说:“等这里不痛了,老公好好帮你舔。”
林子彦用湿巾给项恺擦着湿漉漉的穴口,拧开药膏准备上药。
“滚蛋!”项恺推开他的肩膀,板着脸被他恼得凶凶的,“给我,不用你弄!”
“那怎么行……”林子彦古灵精怪地眼睛转了一圈,坐起来把药膏递过去,“那你小心点?”
项恺一把夺过来,手指沾着药膏,沉声说:“看什么,赶紧起来!”
他忽略那道炙热的视线,敞开腿,没有一点扭捏地涂抹着药膏,有力的手指天生不会干这种巧活,带着薄茧的指腹粗暴地摩擦着柔嫩的穴肉,简单涂抹了两下,肿成一条缝的穴口顿时红得像是要滴血。
一双白皙的手掌攥住项恺的手背,林子彦俯下身,心疼地朝着红肿的穴口吹气,抬起眸子眼巴巴地瞧着他,“我还想看着你上药,自己弄是不是有多色气,我能惦记着好久,你怎么对自己也这么狠啊?”
“我早该想到的,以前你也这么给自己上药对不对?”
林子彦低下头,越说越难过,“都是我混蛋!”
项恺哑然,他没有林子彦心思细腻想到多,那种地方还想怎么弄啊。
林子彦移开他的手掌,自己拿着药棉花沾着药膏,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