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地方,有一个人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两个小时后影片结束,金娆走出影院吩咐,“司机直接送我回家,你现在可以下班了。”
项恺没有意见,雇主让自己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一个人走在护城河边,冷风吹在脸上,项恺点了根烟。
以前他也有这种忙里偷闲的时候,多数就去酒馆喝一杯。
他吸了一口烟,一两天没抽觉得都不对滋味了,晚上陪孩子的时候没空抽烟,上班更不允许。
现在项恺想到还有两个小不点在等着自己,从心底泛起温暖的充实感,他掐灭烟头扔进垃圾桶里,打了辆出租车恨不得马上回到酒店。
林子彦盯着他坐上车,扯开遮住嘴巴的羽绒服领口,吐出温热的气息。
他坐在街边的椅子上,深邃的眸子里露出藏不住的失落,像是被遗弃在冬夜里的狗狗等待主人。
叮——坐在出租车里的项恺收到消息提醒,瞧见木子更新了动态,【好想重新回到你身边。】
照片中是落空的座椅,D排18号,昏暗的背景是在电影院。
项恺觉得很熟悉,好像就是他们今天去的影院,但重要的是木子应该是被放了鸽子,他点开和木子的聊天对话,今天中午她还高高兴兴地想和男朋友一起看电影。
项恺第一次主动找女孩聊天,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他在贫民窟接触到的女人都不是像木子这样娇弱的小姑娘。
嗡嗡——手机震动,木子就在这时候发来消息,【保镖哥哥!!】
【????】
某高档公寓,高宇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就感觉有根又细又长的木棍在自己的屁股里鼓捣,“我操你妈的……烦不烦啊……”高宇寰还没睁开眼睛,就已经开口骂人了,除了项俞还能有谁。
项俞跪在他的两侧,手指沾着药膏每天按时按点的给他上药,修长的手指绕着恢复柔韧的肉穴转了一圈,轻声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再忍忍,好吗?”
“妈的!”高宇寰坐起来,“我再忍忍?应该谁忍啊!”
“我他妈的身上的伤怎么越养越多啊!”
高宇寰躺了这么多天,非但屁股没什么好转,现在就连大腿根都结着一层薄薄的痂,都是被项俞那个狗逼拉着腿交磨破的伤口。
“对不起。”项俞认真地道歉,缓缓抽出手指,湿漉漉的穴口发出啵地一声,高宇寰忍不住哑着嗓子啊了一声,项俞本来给他上药就忍着晨间躁动的欲望,听见高宇寰的呻吟声就像猫爪子在胸口爪,趁机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
“我他妈没漱口,你恶不恶心!”
他推开项俞的胸膛,那手感自己都有点自愧不如,项俞比没去军队之前结实不少,这具身体褪去青涩,长成成熟男人该有的样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独特的侵略气息。
高宇寰忌惮地吞咽口水,想起项俞压在自己身上猛干自己时,结实的胸膛蒙上一层汗珠,坚硬的像是座牢笼自己怎么都挣脱不开。
项俞有力的手臂环住他,高宇寰马上抗拒地说:“老子用不着你了。”
他站起身,躺了这么多天,双腿直打晃,走路都发飘,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浴室。
项俞眯起凌厉的眸子,动了动唇:用不着你了?
高宇寰洗漱好穿着睡袍从浴室里走出来,项俞已经把小餐桌摆在床上,他知道高宇寰刚起床脾气大,笑着哄他,“吃完饭还困的话再睡行吗,我陪你睡?”
他的手里拿着一杯刚刚热好的牛奶,“先把这个喝了吧?”
高宇寰看都没看他,坐在床边用叉子挑着沙拉里的牛肉粒和金枪鱼肉吃,项俞站在他旁边,“你多吃点蔬菜,别总挑肉吃。”
“到时候肚子又该不舒服了。”
高宇寰啧了一声,扔下叉子说:“不吃了,你烦不烦啊!”
“你有毛病是不是,大早上跟个老妈子一样!”
项俞拿着叉子扎着一颗圣女果喂到他嘴边,“好了,别生气了,我错了?”
“老大,赏个脸吃一口?”
“我他妈说不吃了,你听不懂啊!”高宇寰挥开他的手掌,“你以为你装成以前那小白脸样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啊?”
“你贱不贱啊你!”
“老子花钱随便找一个都比你伺候的话,赶紧给我滚!”
项俞就站在床边听着高宇寰骂,手掌里的杯子越攥越紧,吱嘎——终于玻璃杯在他的手中不堪重负地破裂,哗地一声,牛奶掺和着血渍淌在地板上。
项俞忍无可忍地把碎玻璃摔在地板上,“那你想让我怎么做!你说!”
“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都会被你在用不着后就甩开!”
他装不下去了,都变了,一切都他妈的变了,项俞才发现原来是因为高宇寰喜欢自己,所以才会在自己面前漏洞百出,让自己抓住他的把柄。现在的他就像是道上传得那样,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高宇寰一双鹰眸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