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自己会让一个男人鼓捣自己的后穴,脸都丢尽了。
“怎么样?”项俞一本正经地问,“是不是舒服点了?”
“舒服你妈!”高宇寰没好气地呛他,“快点!”
项俞眸色渐沉,分开高宇寰的双腿,抽出紧紧咬着自己手指的后穴,俯下身对着肿得像鱼嘴的后穴轻轻吹气。
“我操……”高宇寰瞪大眼睛,徐徐的气息吹在药膏上感到一丝凉意,穴口收紧,挤出一股化开的药水,“啊……”高宇寰忍不住呻吟一声,气息吹在腿间撩的他钻心的痒。
高宇寰撑着双腿,想要合紧被项俞阻拦,伸出手指按摩着媚红的穴口,“啊啊……”高宇寰浑身一震,项俞好奇地瞪着他,垂下眸子扫了一眼他的肉棒,竟然有点挺起来的苗头。
项俞勾起唇角,浅浅地笑:“现在好一点了?舒服了?”
“好……咳咳……”高宇寰被口水呛了一下,“好你妈!”
项俞沾着药膏的手指点了点他的肉棒,硬得抖了抖,项俞会心一笑,“是这硬还是嘴硬?”
“操!老子是想尿尿了,上完药就滚开!”高宇寰推开他,嘴里骂骂咧咧地扶着腰想要下床,“哎呦……”屁股蛋完全落在床垫上的时候,疼得高宇寰一激灵,大口大口地吸气。
项俞一把揽起高宇寰的膝窝把他抱在怀里,“走吧,我带你去方便。”
高宇寰吓了一跳,“我操,你他妈把我放下来!你个傻逼东西!快点!”
项俞根本不听他的辱骂,抱着高宇寰走进浴室。
高宇寰一米九的身高,从来没想过会被一个男人接二连三地抱在怀里,就像他从来也没想过自己会栽在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岁还要多的男孩手里。
高宇寰的手掌掐住项俞的脖子,凶狠地威胁他:“你他妈把老子放下来。”
项俞根本不惧他,忽略脖颈传来的压力,强制地揽着高宇寰的双腿,像是小孩把尿的姿势站在马桶前,“你不是想尿尿吗,尿吧。”
操,高宇寰被臊得浑身通红,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伸手发狠地拽着项俞的头发,“我他妈让你把我放下来!”
高宇寰越是挣扎,身后菊穴撕裂的痛就越是清晰,他挺着腰,后背用力地靠在项俞的肩膀上,就像是撞在一堵坚硬的墙,项俞的双手就像爪子钳住自己的大腿,怎么都无法挣脱。
“项俞,你这个臭傻逼!”高宇寰恼羞成怒,无力地蹬着双腿。
项俞的手指拨弄着高宇寰垂在腿间的肉棒,贴在他的耳边,张开红润的唇瓣吹出口哨。
“我操你妈……”
高宇寰的眼眶被刺激的发烫,浑身紧紧地绷着,感受小腹涨得发酸,肉棒在他的拨弄下充血,“别……”
项俞伸出湿热的舌尖舔着高宇寰敏感的舌尖,“啊……”高宇寰浑身一僵,脚趾蜷缩起来,“嗯……”灵活的舌尖描绘着他的耳廓,含住柔软的耳垂吸吮。
“啊啊……”高宇寰浑身一抖,哗地一道水柱像是做拱桥激射出去了。
“嗯……”高宇寰挺起胸膛,脑袋枕在项俞的肩膀上,绝望地闭着眼睛。
直到淅沥沥的水声结束,项俞帮他冲洗后,抱着他回到卧室。
高宇寰一直都没有说话,没有发作,直到项俞把他重新放回床上,高宇寰抬起腿,一脚凶狠地踹在他的胸膛上。
项俞硬生生承受着高宇寰着一脚,站都没站稳地倒退几步,高宇寰怒视着他,“你想干什么!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我说了,我照顾你。”项俞面色如水,盯着高宇寰的眼睛认真地说,“你的衣食住行,生病了给你喂药,你需要找人开心……我都包了。”
高宇寰直视着他,“老子用你?我找什么人找不到,我他妈的用得着你吗?”
“那你想干什么!”项俞装不下去了,沉声反问,“想就这么甩了我?高宇寰我说过了,你做梦!”
项俞难过地望着他,被踹的胸膛蔓延到深处都在隐隐作痛,“我忘不掉你了。”
在监狱里的每一天,等死之前的每一秒,到处都是高宇寰的身影、声音,项俞快被折磨疯了,为什么!他算什么?
高宇寰冷笑,举起手机点开垃圾信息,被拦截的消息无一例外全都是高宇寰曾经的情人发来的求和信息,他一列列地划给项俞看,“看见了吗,这些都他妈是忘不掉我的,你算老几啊你!”
项俞不甘心地说,“你爱过我,你也爱过他们吗?”
项俞问他:“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吗?”
“能!”高宇寰发狠地说,“但是我他妈知道你不能!”
高宇寰从始至终都明白,项俞最爱的是项恺,他根本就他妈忘不掉!
“滚!你他妈给我滚!”
项俞摇头:“我不走,你以为你很了解我,这次来找你我就没想过再走。”
高宇寰气得浑身都在抖,“我他妈就不信没人管得了你了,你不是想见项恺吗,你不是就听你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