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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手和黑老大(情敌)喝酒要不咱们俩玩玩(不)(1 / 3)

项恺亲自送项俞离开,没有再看他那双犹如一潭死水的眸子,项俞深不见底的黑瞳闪动着不舍、难过,像是被抛弃的小狗般的眼神,还有太多项恺读不懂的情绪。

“哥,你不是把我送走,不要我?”

“嗯。”

“哥,我能给你打电话吗?”

“嗯。”

“哥,如果我留在军队你会开心吗?”

项恺沉了口气:“我想看到你堂堂正正地站在我面前,像个真正的男人,懂吗?”

项俞深深地瞅了他一眼,“哥,我明白了。”

项恺的手掌揉了揉项俞的后颈,错开目光淡淡地说:“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

项俞盯着哥哥露出一个温柔明媚的笑,“哥,我会的。”

项恺心里堵得慌,警告自己都这个时候了,绝不能心软,他做事从不拖泥带水,项恺自嘲,这辈子自己最大的软肋就是项俞了。

“好了,亲子时间结束了。”坐在越野车上的军官打开车门,“上来吧,小伙子。”

项俞坐上车,对着项恺招手,阳光地朗声道:“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变成你心里那个最好的样子,你不要放弃我!”

项恺的手掌不自然地攥紧,一双虎眸直勾勾盯着项俞离开的方向。

项俞坐在越野车上,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浓密的睫毛垂着落下一层阴翳,遮掩住眸低涌动的暗流,他轻声开口:“我可以去和一位朋友告别吗?”

军官听着他阴郁的嗓音挑了挑眉,侧目瞥他一眼,军人的嗅觉最灵敏,心想刚刚自己带上来的不是只小白兔吗,怎么一瞬间车厢内满是狼崽子的野性味,“当然可以,你只有今天一次机会,未来的三个月里你归我们管,如果你的考核不合格,会被淘汰。”

项俞眸色一沉,平静地说出高宇寰办公室的地址。

越野车渐渐驶远,项恺重新站在这片土地上才体会到什么是落地生根,自己生在这里长在这里,一个臭名昭着的贫民窟,可那种踏实的感觉是在任何地方都不会有的滋味。

和林子彦这段时间的相处就像是一场虚幻的梦,无论是美梦还是噩梦,项恺都不想再经历了。

他回到家里,从柜子里取出自己存的酒,这是他本想在妈妈的祭日时,和妈妈一起喝的,但是他总觉得自己应该大醉一场,把这段时间经历的真真假假忘得一干二净。

项恺坐下还没有半个小时,房门被敲响,他不用去看也知道是谁,如果高宇寰这么轻易就善罢甘休,那就不是高宇寰了。

破旧的房门被暴力地踹开,高宇寰一身西装革履的现身,从头发丝到脚跟精致得无可挑剔,好像刚刚穿着睡袍,浑身狼狈的点缀着其他男人留下痕迹的模样与他无关。

高宇寰单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另一手穿过额前散落的发丝向后梳理,一双藏锋敛锐的眸子瞧着沙发上的背影,朝着他一步步的走过去。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高宇寰阴恻恻的嗓音开口道:“项恺,你把他藏好了吗?”

项俞从别墅离开后,高宇寰的手下才赶到,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手下排查家里到底有没有按炸弹,他就不信,项俞真有这么狠,冒着两个人一起被炸上天的风险威胁自己?

所以,当手下抱着定时炸弹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高宇寰再次被狠狠地打了脸,他恨得牙痒痒才觉得就这么让项恺带项俞走真是太便宜他了,自己就该打折那狗崽子的腿。

项恺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双目聚神盯着电视屏幕,“军队。”

高宇寰站在项恺面前,皱了皱眉以为是自己幻听,“你说什么?”

项恺拎着酒瓶倒了杯酒,举到高宇寰面前,平静地问:“来一杯?”

“我操!”高宇寰不可置信地破口大骂,“项恺,你他妈做事一定要这么绝?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对他有什么好处!”

“你他妈把他送到战场上吃子弹,不如给我,我帮你弄死他啊!”

高宇寰这种有气没处撒的滋味太憋屈了,“你们一家子都他妈的怪物!”

“操!操操!”高宇寰咆哮,一把攥住项恺的衣领拎着他死死地逼视着,“你就不怕我把枪口对准你?”

项恺面色如水,盯着高宇寰愤怒的眼睛攥住他的手掌,一根根地掰开将酒杯塞到他手里。

“我操你妈的。”高宇寰坐在项恺对面的沙发上,抬腿踹了一脚眼前的茶几,“项恺,你他妈就是个傻逼!”

“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弟弟什么德行?你这么护着他,你脑子里糊屎了?”

“他杀人放火,你是不是也给他擦屁股,替他去坐牢啊?”

项恺不语,平静地听着他骂,自己没有什么好反驳的,也懒得开口。

高宇寰仰头喝光杯子里的酒,丝毫不给项恺留半点颜面,“你说你把他当弟弟,他把你当什么?”

辛辣的液体掠过喉咙,像是一把把小刀子顺着自己的食道割到胸口,“他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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