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的学生,或者是你身边的跟班,我会被你玩弄两天就随手甩开,你早晚有吃腻的那一天,对吗?”
高宇寰平静地盯着项俞的眼睛,心脏猛地收紧。
“如果我什么本事都没有,就会像刚刚那些小鸭子一样,被你毫不留情地踹开,对吗?”项俞低声质问,幽深的眸子就像是黑洞吸引着高宇寰的眼神。
高宇寰咬牙,“对,你说得对,项俞,就算你再怎么想摆脱自己的身份,你他妈就是贫民窟里爬出来骨子里下贱的婊子!”
高宇寰再次朝他挥拳,项俞的眸色渐沉,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哥,你对我感兴趣想玩玩,但是我永远都不会是被抛弃的那个。”
高宇寰凶狠地摁着他倒在沙发上,项俞说得没错,这么多年自己身边没有留下过什么人,包养过几个觉得无聊大家好聚好散,但是让自己这么狼狈的只有他项俞一个。
“哥,你来我的地盘就没想过出不去吗?”项俞贴在高宇寰的耳根,伸出长腿勾住他的腰,感觉到身上的人明显一僵,揪起高宇寰的衣领猛地颠倒两人的位置。
“呃——”灯球转动,黑暗里响起一声重物坠落的巨响,两人结结实实地摔在地毯上,高宇寰怒骂一声,挥着拳头砸在项俞的侧脸。
项俞偏过头,双腿跨在高宇寰两旁,俯下身攥住他的手腕,阴恻恻地说:“哥,你打不过我。”
高宇寰被撞得脑袋有些发蒙,咬紧牙根沉了口气,之前自己是怕弄花这张漂亮的脸蛋,现在他还以为自己会让着他?
他抬起膝盖重重地撞在项俞的后背,“嗯……”项俞闷哼,身体猛地向前倾,高宇寰抓住他的头发向后拉扯,攥着拳头砸在他的脸上。
项俞挨了一拳,忍着面骨濒临断裂的痛,攥住高宇寰的手腕举过他的头顶,俯下身笼罩在高宇寰两侧。
项俞冷冷地笑,“我贱?你呢?你被我上不是更贱?”
高宇寰目眦欲裂,发狂地挣扎着他的束缚。
“你今晚来不会就为了来找乐子吗?”项俞贴在他的耳根,“你就这么饥渴?”
“哥,我想你了……”
高宇寰满眼血丝,咬牙切齿地抬起头撞向项俞的面门,项俞闪躲开,手掌抓住高宇寰的腰猛地翻过他的身体。
“操……”高宇寰趴在沙发上,项俞的膝盖跪在他的脊椎,手掌顺着他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摸索。
妈的,高宇寰浑身提不起力气,被膝盖抵着的骨头麻木没有知觉,之前他和项俞做床上这点事,高宇寰虽然被压,但是想想项俞就是个孩子,他也忍了,现在他被项俞坑这么惨,还被项俞压那自己就不是个男人。
咚咚咚——房门被不合时宜的被敲响,随后门外传来一阵喧闹的打斗声。
项俞的眸色一暗,转头听了听,又低头看向高宇寰,“你的人?”
高宇寰冷笑道:“项俞,你猜谁会赢?”
项俞伏在高宇寰身上,粗重的气息喷在他耳侧,“哥,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高宇寰侧头,恶狠狠地朝着他啐了一口。
项俞垂下眸子,眼底迸发出阴毒的杀意。
突然传来一阵规律的敲门声,项俞莞尔,胸有成竹地开口:“看来是我的人?”
高宇寰一愣,旋即房门被推开,项俞和高宇寰同时抬起头,瞧见竟是刚刚的脱衣舞娘,项俞蹙起眉心,冷冷地问:“谁让你进来的?”
脱衣舞娘朝着他的走过来,伸手扯下波浪假发,露出一头被汗水打湿的短碎发,他的眼妆晕染开,深邃的眼窝画着一圈黑色眼线,粉底被汗水冲洗的所剩无几,口红被随意涂抹掉,身上的舞裙被撕扯开露出结实的肌肉。
高宇寰露出一个诡计得逞的笑容。
这个便衣警察伪装成的舞娘,他掏出手铐,走到项俞身旁拷在他的手腕,“有匿名者举报这里有不法交易,请配合调查。”
他对着耳麦说:“收网。”
项俞神色冷漠,乌黑的眸子一直盯着高宇寰,其他警员闯进来,压着项俞搜他的身。
便衣警察冷着脸看向高宇寰,旋即两人热情地拥抱。
项俞的眸子里凝出一股死水,死死地盯着两人。
高宇寰傲气地开口,“我就说会让你回来。”
便衣警察笑倒,不客气地说:“希望下次是来抓你。”
“你没这个机会。”高宇寰站在项俞面前,一手扣住他的后颈,提膝狠狠地捣在项俞的小腹,“呃……”项俞刺痛地弓起腰,嘴里尝到一口腥甜的血,额前的刘海挡住他阴狠的面庞。
高宇寰不解气地抬起踹在他的膝盖上,扑通一声,项俞跪在地板上,高宇寰接连补了几脚,便衣警察上前拦他,“行了行了……”
高宇寰攥着项俞的头发逼他仰起头,贴在他的耳根说:“你想跟我斗,这才是刚刚开始?”
项俞平静地对上他的眼神,“哥,我说过了,我们的事不要让其他人掺和进来。”
高宇寰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