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恺怒不可遏地盯着靳星洲站在自己面前解开皮带,他吐了口唾沫说:“你知道吗,后来我进监狱了,监狱里有很多像你现在这样的男人,不过我一次次地操他们。”
靳星洲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我最近很想这种滋味,你就送上门了,你一定比他们更带劲,谁让你还多长了个逼呢?”
他推着项恺的肩膀竟没有推倒,抬腿揣在项恺的小腹,逼他跪趴在地板上。
“呃……”项恺咬牙,一阵钻心的痛顺着体内深处蔓延,他硬扛着靳星洲的施暴,身体纹丝不动。
靳星洲嗤笑,站在项恺面前睥睨着他,伸手解开裤带掏出已经半硬的鸡巴,色情地撸动着,项恺合上猩红的眸子,两道厉眉紧紧地拧在一起。靳星洲一把掐着项恺的下巴,“我没想到你混成这个样子,长着怪物的身体居然还傍上了金主被送进来调教?”
“既然你的金主不让我们碰你的下面。”靳星洲盯着项恺的眼睛,手指摩擦着项恺柔软的唇瓣,“就用这里伺候我吧,我给你吃什么,你就吃下去。”
项恺怒得几乎失去理智,他不知道更恨林子彦把自己带来任人羞辱,还是更恨靳星洲。
他瞅着靳星洲完全硬挺的鸡巴,露出嘲讽的笑,“你一点都没变,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个孬种。”
靳星洲的眸子闪过一丝恶毒,手掌捏着项恺的下巴,挺着硬长的鸡巴捅入项恺的嘴里。
“唔……”腥臊的味道在口腔鼻腔中蔓延,项恺本能地作呕,手掌扣着身后的环扣,妈的,林子彦到底是用什么锁得他,“呕……”
靳星洲仰头喘息,感受到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鸡巴,露出舒畅的神态,“操,真舒服,你这个欠操的婊子……”
项恺的下巴被他掐得酸痛,就在靳星洲享受口交的快感时,松懈手上的力量,项恺垂下眸子,凶猛地咬合牙关。
“啊!”靳星洲忽得感受到一阵钝痛从下体传来,他一拳砸在项恺的脸上,发狂地大吼,“妈的!张嘴!”
项恺无动于衷,死死地咬住牙关,他尝到口腔里的铁锈味,就像是初尝荤腥的野兽不肯松口,掺血的津液顺着嘴角溢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尖利的牙齿撕咬着,靳星洲疼得脸色扭曲,揪着项恺的头发朝着他的脑袋一下下挥拳。
“张嘴!我操你妈的!”
“张嘴啊!”
靳星洲的拳头结结实实地砸着项恺的太阳穴,砸在后脑,项恺痛却不自知,血液顺着他的牙龈、打破的嘴角流出来,脑袋发懵产生一阵阵强烈的耳鸣,他摇着头,只有一个念想就是咬断嘴里的肉棍。
“啊啊啊……”靳星洲哀嚎,疼得双腿发颤,他摸索着桌台上的酒瓶,朝着项恺的脑袋砸下去,“松……松开……啊啊啊……”
温热的血顺着项恺的脑门流下,他浑然不知。
靳星洲同样不知道如果大脑受到突如其来的撞击会产生本能的应激反应,受害者会咬紧牙关,就算是用铁棍敲都不会松口,靳星洲已经疼得失去理智,攥着酒瓶的茬口朝着项恺的头上刺。
项恺几乎完全失去意识,只剩下眼前一片猩红。
砰砰砰——房门被敲响,白劭轩经过走廊时听到一阵声嘶力竭的吼叫声,虽然尖叫声在调教俱乐部再正常不过,可是这样痛苦绝望的声音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叫得瘆人。
白劭轩听着声音的源头,怎么都像是林子彦的那间专用包厢,他突然萌生一股不好的预感,跑进包厢果然声音是从隔间里传来的。
“怎么了?开门!”白劭轩喊了两声没人应,只有绝望的哭喊声。
他只好后退一步朝着门板踹过去,砰地一声,房门被踹开,隔间内浓郁的血腥味铺面袭来,白劭轩错愕地瞪着眼前这幕,项恺跪在地板上的身体如同悬崖的滚石轰然倒地,他的脑袋上,脸上全部都是血,已经看不清五官。
靳星洲蜷缩在旁边仍然在嚎叫,他的身下同样是一片血肉模糊,下一秒就像是断气一样昏死过去。
“来人!来人!”白劭轩回神,朝着包厢外大喊,“叫医生来!”
他想这件事算是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