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抽打在他的胸肌上,两坨胸肉又红又肿,他被换上狗奴的套装,趴在地面上像是一只刚刚驯服的狼狗……
可自己下不去手,林子彦恨不得趴在玻璃墙上去窥探,他们正在做什么,他的心里像是利爪抓着又痒又痛,鲜血淋漓。
妈的,到底是谁在被调教?
林子彦拿起遥控器对准玻璃墙调成显示器模式,隔间里的画面随着每一块镜子慢慢呈现出来。
项恺跪在地板上,上半身仍是刚刚捆绑的皮绳环扣交叉在胸前,勒得胸肌饱满红肿,他虎视眈眈地盯着站在旁边的四个调教师,他们吸着烟正商量着该怎么遵守金主的规则,并且完成调教这个坚毅的男人的任务。
项恺的目光猛地与一面玻璃墙之隔的林子彦对视,他的眸子里燃着怒火,像是要熔断这层玻璃。
林子彦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端起酒杯机械地吞咽着酒水,麻痹自己的神经。
调教师瞧着项恺的体格选了一根50厘米的榉木抽条,疼痛感超过任何戒尺,朝着项恺走过去,他对另一个调教师使了个眼色,准备做sp调教。
那个调教师拿起把剪刀,准备剪开项恺身上仅有的布料。
项恺瞅着那把剪刀,面无表情地盯着靠近自己的调教师,他并没有感到恐慌,反而更想男人靠近自己,最好再近一点,这样自己就能拿到那把剪刀。
项恺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意,他要亲手豁开他们每一个人的喉咙。
“别碰他的下半身!”林子彦的怒吼隔着玻璃墙传来,调教师站住脚,项恺移开眸子,对上林子彦站在那歇斯底里的模样。
林子彦盯着项恺的眼神,自己也愣住了,他缓缓坐下身,仰头灌了口酒,淡淡地开口:“从虐乳开始吧。”
调教师再次询问:“可以穿环吗?”
林子彦的眸子里迸发出逼人的杀意,毫无感情地反问,“你说呢?”
“抱歉。”
调教师站在项恺面前,另外两个调教师分别站在项恺身后踩着他跪在地板上的两条腿。
榉木抽条的顶端顺着项恺的下巴缓缓向下,经过项恺凸起的喉结,划过他的挺立的乳尖,调教师宣布:“游戏开始。”
50厘米长的榉木抽条挥下,结结实实鞭打在鼓噪的胸肌上,蜜色的肌肤瞬间泛白,旋即浮现出一道完整红肿的木条痕迹。
林子彦的手掌攥着酒杯,呼吸渐沉欣赏着专供自己的调教表演。
项恺面色不改,眼底凝着一股死水,这样的疼对他来说无关痛痒,他可以在拳场上承受600多公斤的拳重,他们居然觉得自己会屈服于这样的小儿科,太可笑了。
真的太可笑了。
项恺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林子彦,像是猛兽锁定自己的猎物,他要做的就是等待时机养精蓄锐,然后一击毙命。
林子彦竟满意项恺的反应,原来他不是随时都会像在自己床上时那样淫荡,只有自己知道他的哪里敏感,碰到他的哪里才会有感觉,他会舒服的呻吟,忍不住挺着胸往自己的掌心蹭。
林子彦的心情不知不觉地轻松不少,可仍然赌气地与项恺对视,林子彦被他这幅又臭又硬的脾气吸引,可又觉得自己委屈,他为什么就不能对自己好一点呢?
自己已经说了,不在乎他的那些事,只要他的态度软化一点,以后不再犯了,自己可以当做没发生。
可是他不肯,他就是不愿意继续和自己好了,妈的,林子彦攥着酒杯的手指捏得青白。
调教师在挥打第五十下的时候,感受到自己的手心都是汗水,可是眼前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乱一下,调教师朝着另一个调教师使眼色。
林子彦瞧见自己来电,走到包厢外接听电话,“喂,外祖父怎么了?”
“林先生,董事长的心脏病突发,现在正在医院接受治疗,董事长想见你。”
林子彦瞪大眼睛,“什么?怎么回事?”
外祖父的病情一直稳定,怎么会突然复发的?
“是……”通话对面的秘书长犹豫片刻后,“是大少爷的事。”
“宇哥?”林子彦皱眉,“妈的……”
他挂断电话,二话不说地朝着俱乐部外跑出去。
白劭轩正巧从另一间包厢里走出来,拦住他:“子彦,你急什么,怎么了?”
林子彦没时间跟他解释,“你别管了,去我的包厢里看着,别让其他人碰项恺,我回来再说。”
白劭轩莫名其妙地盯着林子彦的背影,无奈地往他的包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