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男人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妈的,你给我等着。”
他转身离开。
小乐也不怕他的恐吓,跑回客厅瞧见项恺神志不清地靠在沙发上,“项哥?”
“项哥,你先把这个退烧药吃了,去我的房间里睡吧。”小乐把药喂到项恺嘴里,又端起水杯喂他。
项恺虚弱地摇头,“你去睡吧,不用管我。”
小乐有些为难,但是自己的单人床和这沙发差不多,项恺肯定也伸不开腿,他现在走路都艰难,自己又搬不动他,“好,那项哥我去给你搬床被子。”
小乐跑回卧室,搬着又厚又大的棉被走出来,他看见项恺已经倒在沙发上昏睡过去,动作很轻地将被子盖在他身上,伸出手摸着项恺额头的温度还是有些烫,小心翼翼帮他塞好被角。
筒子楼外的马路上,林子彦坐在加长的豪车里抽着烟,黑色的车身与黑夜融为一体,保镖从筒子楼里走出来,“老板,家里没人。”
林子彦皱起眉心,烟头的火星落在地面上,妈的,没人?
他去哪了?
某工厂
装璜奢华的卧室内,西装衬衫凌乱被随意丢在地毯上,高宇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支药膏涂抹着项俞后背的伤痕,“我说你哥真够狠的啊,他还真舍得打?”
项俞嗯了一声,没有多话。
他身上的伤已经淡了不少,但是皮带抽打出来的伤痕和淤青在白净的皮肤上纵横交错,依旧很吓人.
高宇寰拧上药膏扔在茶几上,起身走到浴室清洗双手,他走回来拍了拍项俞的脸蛋,“幸好,脸上没怎么伤,否则毁容了,老子就不稀罕了。”
项俞轻笑一声,趴在茶几上写作业,高宇寰看他那乖学生的样,嗤笑出来,“老子让你过来,是让你来写作业的?”
项俞头都没抬,继续写着,“等我一会儿,给我半个小时。”
他还是抬起头,盯着高宇寰的眼睛笑道:“你是让我来操你的。”
“我去你妈的。”高宇寰倒了杯洋酒,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他的眼神时不时往项俞的身上瞄,盯着他背上的伤痕,白净的脖颈,无论如何他的伤还是因为自己被项恺打的,高宇寰自嘲地笑,也不知道项俞现在这幅乖乖的样子是不是装出来的,他在他哥那里又是什么样的脾气。
高宇寰意识到自己过于在意这个小孩,克制着注意力转移到电影上,终于等他专注地看着电影的高潮片段,项俞突然站在他面前,高宇寰啧了一声,“躲开啊,正精彩呢。”
项俞拿走他手里的遥控器直接把投影仪关了,高宇寰不乐意地嘿了一声,项俞跨坐在他的腿上,手掌已经探进他的衣摆里。高宇寰为了哄小孩素了几天,被项俞这么一摸就起了反应。在项俞准备脱他的裤子的时候,高宇寰攥住项俞的手腕。
项俞抬起头,一双乌黑的眸子不解地看向他,高宇寰喝了口酒,“哥教你个新鲜的?”
项俞眨眨眼睛。
高宇寰露出一个流氓的笑容,“用嘴。”
项俞低头浅笑,俯下身张开两片薄唇,牙齿叼着拉链,抬起眸子望着高宇寰的眼睛一寸寸地往下拉开。
高宇寰垂眸,盯着项俞青涩的小脸做着色情的事,呼吸渐沉。
项俞的脑袋埋在高宇寰的小腹前,拉开裤链盯着内裤下鼓鼓囊囊的一团,伸出舌尖隔着布料描绘着藏在里面的那根阳物,“嘶……”高宇寰深吸了口气,手指穿入项俞的发丝。
舌尖勾着内裤边缘扯着布料往下拽,半硬的鸡巴弹出来抽打在项俞的脸上,项俞不满地抬起头,眼睛带着委屈的微红,高宇寰盯着他的样子浑身的血液都往小腹汇聚,挺翘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他嚣张地挑了挑下巴,喝了口酒。
项俞低下头,张开唇瓣含住硕大的鸡巴头,高宇寰吞咽酒水的动作一顿,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自己敏感的龟头,他的喉结滚动,辛辣的酒水在喉咙里呛了一口,手掌揪着项俞的发丝用力地收紧,“哈……”
项俞的嘴巴被高宇寰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的,他将整根鸡巴含进入,龟头抵在自己的喉咙很不舒服,发出断断续续地呜咽声,“嗯……唔……”
高宇寰感受到龟头抵在柔软的喉肉爽得腰眼一阵阵泛酥,“啊……操……”
项俞的嘴巴被大鸡巴堵着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吭声,“唔……”
“你行不行啊?”高宇寰的手掌拍着他的小脸,“老子可动了啊?”
项俞的喉咙里嗯了一声,稍微吐出一点柱身,高宇寰挺腰,粗长的肉棒在项俞的嘴巴里抽插,他强忍着一阵阵的干呕,迎合着高宇寰的动作。
“哦操……”高宇寰舒服地喟叹一声,想到操不着项俞,但是能操到他的小嘴也是好的,顿时爽得头皮发麻,柔软的喉肉吸吮着自己大肉棒,高宇寰沉着腰,往深处送,“嘶……别咬……操……”
“舒服死老子了……”高宇寰掐着项俞的下巴,盯着他来不及吞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