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被妒火烧得通红的弦放松下来,带来的是停不住的欣喜若狂。她像诉苦似的,一股脑儿把所有想说的都说了。
她说她非常努力,十九号点点头;她说她对那些人有些愧疚,十九号朝她露出笑容。
她还说了好多好多,直至口干舌燥,只想大哭一场。
十九号依然捧着她湿溽的脸蛋,拇指指腹摩挲着她哭红了的眼角。
他笑着说:“乖孩子。”
这样就够了。像是彻底放松一般,爱妮突然觉得很累,又累又困。
在她彻底陷入黑甜乡前,一句缥缈不定的、似远又似近的话语传到了她耳中。
“莉兹莉兹对这只眼睛应该有兴趣,不晓得挖出来会不会影响机能呢??”
那声音依然完美、温柔而博爱。
爱妮很幸福,她什么也不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