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高中毕业许多年了,这次同学聚会,天南海北的本身就很难聚齐在一起,这次已经是最齐的一次。
少年人年轻气盛,还有一些心智不成熟,曾经有一些人总是对墨砚怀有一些恶意,而这恶意,是墨砚的家庭给他带来的。
小孩子总是慕强,他们想要成为强者,也崇拜强者,进而歧视打压弱者。
“之前,我从来没有在同学聚会看到你。”江晚找了墨砚许久,每一年的同学聚会几乎都参加,可是他没见过墨砚。
“学医头都秃了,谁还有空来参加这个?”墨砚微微挑眉,回答他,最近他心情还不错,原因是他找到了林久,也交换了联系方式,找打了小外甥,可不是一件开心的事吗?
虽然还没认亲,但认不认其实都没那么重要了。
江晚怎么不信呢?或许是刻意躲着自己才对,Alpha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看得墨砚有几分心虚。
“好,其实我是躲着你,所以不来。”墨砚举手投降。
如今看着一群人热热闹闹,已经不复当初的纯真,不过是在攀比现在的物质生活和所谓的前途。
也有人逢迎江晚的,有人吹捧墨砚的。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还在一起,对了,你们有孩子了吗?”
两个人相视一笑,其实他们也分开了许多年了,所幸兜兜转转还是在一起了,墨砚端着红酒杯答道:“还没有孩子呢。”
“结婚了也不请我们这些老同学,不仗义啊。”
江晚以茶代酒和人干了个杯:“只是领了个证,准备明年办婚礼,到时候请你们来,一定要来。”
这件事两人商量过了,虽说不注重形式,但还是想认真地准备一下,毕竟一生中,只有一天。
同学聚会还算是热闹,老班长依旧控场,预定房间给喝醉的同学之类的。一顿饭过后,大家分道扬镳,都说中学结交的朋友是最重要的朋友,可偏偏二人中学的时候,没什么重要的朋友。
因为那时候的他们,眼睛里或许只有彼此。
临近年关的时候,深夜的苏城潮湿而寒冷,两个人都穿着呢子的大衣,戴着围巾,露出精致的五官。
在夜色里,互相依偎在一起,驱车开往他们共同的家。
今晚的月亮很柔软,也很清冷,他们一路从市区驶向郊区,实际上,这是江晚的家,位于郊区的别墅区。
三层楼的建筑带着院子,依山傍水,土豪专属。
墨砚脸上带着些红晕,实际上他也喝醉了几分:“今年回家和爸妈一起过年吗?”
当他把这个称呼说出口以后,眼尾染上了一抹绯色,原来,他也有亲人了。
“好,回家过年。”月光如水,是穿越了千年而来的呢喃,温柔而缱绻,两个人站在院子里。
墨砚将江晚摁在车上,江晚的腰弯折成一个弧度,有些吃力,眼睛里倒映着Omega的模样。
墨砚眼底带着一些凶性,嘴角却弯起一个弧度,腾出一只手从衣服里找出一个戒圈,不由分说地戴在了江晚的无名指上,似乎是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语调颇为得意:“你是我的了。”
“好,我是你的了。”江晚无奈地回答,懒得和醉鬼计较,看了眼手指上的戒圈,和脖颈上的项圈是一套的。
除了这个,还有两个乳环,和一个屌环,说实在的,最后那一个可以不要,其他的江晚都能接受。
墨砚哼了一声,似乎不满意他的回答:“我的戒指呢?给我。”
他扬了扬自己的左手,上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在屋子里,我们去拿?”江晚哄着墨砚,两个人到了地下室,这里已经被江晚改造成一个偌大的调教室。
空间和玩具相比Blue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江晚从柜子里找出他那一套东西,他从未想过会用得到,上面镶嵌的宝石是红宝石,在最开始定做的时候,就觉得,这很衬墨砚的肤色,很配他。
他单独拿出了那枚戒指,缓缓给墨砚戴上。
Omega似乎很高兴,眉眼弯弯的,闪着细碎的星星,看了好几遍手上的戒指,实际上他们俩无名指上戴着的一看就不是一对,不过小情侣乐意,谁又管得着呢?
“奴隶,跪下。”墨砚一瞬间进入了Dom的角色,江晚都不确定他清醒与否,但还是顺从地跪下了。
“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是您的奴隶。”
“告诉我你的义务。”
“奴隶的义务是取悦您。”
“告诉我你的权利。”
“我的权利来着您的给予。”
或许是醉酒的原因,这一场调教不像是平常的调教,倒像是角色扮演。
江晚的语调温柔,而墨砚的眼神迷蒙。
“你玩过电击吗?”墨砚的眼睛里带着隐隐的兴奋,似乎有那么几分迫不及待。
江晚无语,墨砚脑子不清楚,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