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森脑子都被操糊涂了,他喃喃道:“不……别打……啊!”
到最后,他像个痴儿一样只会哀叫,班才“好心地”为他解开阴茎上的束缚,那个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的大家伙在他的指尖慢慢恢复生机,又一次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被这样对待,还能那么有精神……你说,你是不是天生下贱?”班按在马眼上,指尖沾着粘液画圈,他能感受到这根东西每一次极细微的颤抖。
哈德森现在只会说:“……求您……求您……让我射……求您……”
“好啊,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班拉开他的大腿,凶狠地干了进去,“让我看看,你能不能被操到射!”
哈德森一点自控力都没有了,他哭叫着,被班掐着腰压到鸡巴上,肉体碰撞的声音淫靡得叫人发疯,他甚至觉得肠道里的那一点都被操得生疼,过激的操干让快感超过了承受范围,他想朝后缩,班死死按住他,他被迫接受班发情雄兽一般的猛操。
一阵痉挛过后,他终于射出来了,本以为这就是结束,班却慢悠悠说道:“我还没射,你就想跑?”
哈德森的身体对快感已经麻木,再多的动作都只能带来刺痛,他哭得像个无能为力的孩子,胸口快速起伏,乳肉也随着插入一荡一荡,两颗充血的奶头红得晃眼。
班欺身压在他身上,一口咬住乳头,哈德森想推开他,但他没有力气,而班对他反抗的惩罚只有更用力吸咬。
当班的精液射出时,哈德森觉得胸口似乎在流出液体,而班正恶狠狠地吮吸,下体也处于一种温暖轻松的感觉中。
随后,眼罩被揭开,他疲惫地看向自己胸前,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在害怕自己真的有乳汁被班吸了出来,幸好,那里只是被咬出了一个牙印,还在渗着血。
突然,班恶意地拍了拍他的脸,对他说:“你尿床了,脏狗。”
他这才注意到空气中弥漫的尿骚味。
他全身都是红的,脸上的燥热的红还是格外明显,可他觉得自己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你可别睡着了,处理干净就出去。”班却丝毫不体谅他,依旧冰冷地指示他。
哈德森撑着身子处理掉了一室狼藉,就在他回仆人房的路上,他看到了另一盏灯。
这个拐角离班的卧室不远,哈德森不确定自己刚刚的叫声是否传到了这个青年的耳中。
施耐德先生面上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看着哈德森暴露在烛光下,没有被衬衫遮住的地方。
哈德森愣了愣,干涩地对他问好:“晚上好,施耐德先生你……”
他没说完,施耐德先生大步朝他走来,卷起他没扣紧的袖口,扯开衬衫领口,让他饱受蹂躏的肌肤显露出来。
“您在干什么!”哈德森低斥道。
“你……”施耐德看向惊慌的他,“你在被她虐待,是吗?”
“不,先生,没有……”
“我听见了,”施耐德看向他,面上露出不忍,“我听见你在求饶,还有你的伤,你难道能告诉我,这些都不是证据吗!”
“这、这与您无关,先生!”
“我的道德不允许我面对一个受害者,却不伸出援手!”施耐德低沉着嗓音道。
“您……”哈德森脑中千回百转,仅仅思索了几秒,他低下头,推开施耐德,“先生,求您,不要问了,不要管了。”
说完,他不顾施耐德的阻拦,快步跑回仆人房。